李乘龍明白現在還不到火候、還不到開口求助的時候。
為了避免功虧一簣,李乘龍半開玩笑地反問道:“道長的意思是說,這酒有毒?”
“還是說這瓶酒與你剛才喝的酒不一樣?”
獨臂道長搖了搖頭:“有毒沒毒,道爺我能夠嚐得出來。”
“這瓶酒和你手裏麵的那瓶,口感也完全一樣。”
略略怔了怔,獨臂道長似乎有些疑慮一樣轉而說道:“隻是這酒,真是你釀造的?”
“人工催陳真的可以催陳到這種程度、這等口感?”
李乘龍神色坦然地點了點頭:“在道長麵前,我沒必要撒謊。”
“時代在發展,技術在進步。”
“新式人工催陳法,確實可以讓真正的糧食酒催陳到這種程度、這種口感。”
獨臂道長仍舊有些狐疑地看著李乘龍。
“道爺我五十年前就跟人學過釀酒。”
“好酒必須是純糧釀造,但純糧釀造的卻並不一定是好酒。”
“我自己親手釀的酒埋在地下三十年,都沒有這種醇厚綿柔、回味無窮的口感。”
“至於市麵上賣的那些什麽原漿陳釀、號稱窖藏多少年的,純粹是騙人的噱頭!”
“用一滴十年的老酒勾兌一瓶子,他們就敢號稱十年陳!”
“而小兄弟你這酒,完全不一樣,口感十分豐富而且有種異香。”
“小兄弟你到底是怎麽釀的、怎麽催陳的啊?”
李乘龍慢慢地如實回答說:“首先是好糧出好酒、配方不一樣。”
“道長應該聽說過‘高梁香、玉米甜,大米淨、糯米綿,小麥躁、大麥衝,豌豆異香獨一宗’這句話。”
“除了高梁玉米以外,我在釀酒時加了一點兒豌豆,所以這酒口感比較豐富而且有種異香。”
“至於催陳技術,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的,這牽涉到各種化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