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梅避重就輕地回答道：“郭總是老板，曉涵是個打工的。”
“他們兩個當然是上下級的關係啊。”
李乘龍神色平靜地盯著許玉梅的眼睛繼續問道：“我指的是，工作以外的關係。”
“換句話說，薛曉涵與郭金虎，到底有沒有其他關係？”
對於這個問題，許玉梅明顯怔了一下，有些遲疑不決。
但是瞧了瞧李乘龍的眼睛，再考慮到剛才李乘龍的警告，許玉梅背上一涼很快就承認了。
“曉涵她和郭總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
“就像你和田婧婧，不也一樣麽？年齡差距大一點兒也很正常！”
聽許玉梅這樣一說，李乘龍心裏麵就已經明白了：那起車禍，十有八九與他們兩個有關！
李乘龍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薛永福之所以這麽快就被批準保外就醫，是不是郭金虎暗中幫的忙？”
許玉梅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是的。”
“但這是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與法律並不抵觸。”
做了個深呼吸，李乘龍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麽，發生在江東公園南門的那起交通事故，究竟是不是郭金虎指使人幹的？”
“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個問題。”
“隻要你如實回答，我馬上放你回去。”
“否則，結果你懂的！”
許玉梅毫不心虛地坦然直視著李乘龍的目光。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因為曉涵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我也從來沒有讓曉涵那樣做過。”
“我承認，郭總確實是非常喜歡曉涵，曉涵也有請郭總幫忙盡快讓她弟弟出來。”
“但我絕對沒有讓曉涵做出殺人的事情，因為那是要償命的。”
“再說曉涵心裏麵一直忘不了你、放不下你，也絕對不會讓郭總傷害你的！”
李乘龍心裏麵冷笑了一下，表麵上卻是淡然如初地抬了抬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