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梅瞧了瞧雙肩包裏麵的那幾捆百元大鈔,再次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些錢,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找個人撞死他了。”
“吳先生為什麽非要用我呢?”
吳先生笑了笑:“嗬嗬,越是身處高位,越是需要謹小慎微。”
“現在是法治社會,還是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做事才好。”
“而許女士作為李乘龍的嶽母,辱罵痛打插足女兒婚姻的第三者,是情有可原、是可以規避法律責任的。。。。。。”
薛有財在旁邊插嘴問道:“對了,李乘龍那小子有個朋友,是個女的,據說是燕京磐石特衛的教官。”
“到時候如果出手的是那個女教官呢?”
吳先生搖了搖頭:“那個女教官叫韓冰,根本不是李乘龍的什麽朋友,而是蘇冰倩以前幫他聘請的私人保鏢。”
“作為李乘龍的私人保鏢,如果韓冰出了手,責任同樣還是李乘龍的。”
“而且韓冰她作為正規高端的安保人員,在你沒有威脅到她的雇主人身安全時,她是不會出手打人的。”
許玉梅再次瞧了瞧黑色雙肩包裏的那五捆百元大鈔,終於點了點頭。
“行,我考慮好了。”
“我會采用聲東擊西的辦法,通過辱罵或者撕打田婧婧,從而逼得李乘龍動手打我。。。。。。”
目送許玉梅和薛有財他們兩口子下車離開以後,吳先生立即給蘇文傑打了個電話。
吳先生一反剛才的雲淡風輕、和藹可親,而是畢恭畢敬地告訴蘇文傑,說事情已經辦妥了。
等李乘龍入獄以後,就可以把大明盛世酒業那個搖錢樹變成廣厚集團旗下的公司。。。。。。
第二天早飯後,許玉梅和薛有財一塊,把女兒薛曉涵和李乘龍的結婚證複印了幾十份。
將結婚證的原件交給薛有財保管,許玉梅一邊把那幾十份的複印件裝進了手提包裏,一邊提醒著薛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