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軒以為李乘龍雖然不敢把自己紮死紮瞎,但一定會重重地紮上幾針、懲罰一番。
結果幾針下去根本就沒有什麽疼痛的感覺,也根本沒有紮到骨頭上或者是神經上。
被紮的部位僅僅隻不過是有些酸麻的感覺而已。
等李乘龍一收針,郭文軒急忙站了起來。
“你已經紮過了啊,我們兩個之間的賭約已經履行完畢!”
李乘龍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郭文軒哈哈大笑,一臉的鄙夷之色:“我還以為你敢把我怎麽樣呢。”
“原來如此!”
“不過,你這人還算聰明!”
說完這些,郭步軒又衝著蘇步坤、杜麗萍他們說了幾句。
“我和李乘龍剛開始打賭的時候,李乘龍用他的大明盛世酒業作賭注。”
“而他卻不要我名下的公司,僅僅要求紮我幾針作為賭注。”
“當時你們應該不知道裏麵的緣故。”
“現在你們明白為什麽了吧?”
見杜麗萍仍舊有些茫然不解,郭文軒很是得意地解釋道:“因為李乘龍這人還算聰明!”
“還算識時務!”
雖然郭文軒解釋得有些多少有些委婉含蓄,但蘇步坤和杜麗萍相互瞧了瞧,卻也刹那間恍然大悟了。
李乘龍之所以用前景無限的大明盛世作賭注跟郭文軒打賭,之所以在贏了以後也僅僅是不疼不癢地紮郭文軒幾針,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李乘龍並不想真正得罪郭文軒。
換句話說,李乘龍其實還是非常忌憚郭文軒的。
畢竟打狗得看主人麵,郭文軒的老爸郭金虎,那可不是好惹的。。。。。。
李乘龍卻是衝著郭文軒笑了笑。
“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怕你,也不是忌憚你老爹郭金虎。”
“我這是捏住狼崽子、好讓狼低頭!”
郭文軒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別再往你臉上貼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