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廣厚七十壽宴的第二天,李乘龍一大早就接到了聶孝義的電話。
對於昨天李乘龍幫助自己躲過一劫的事情,聶孝義是再三表示感謝,非要請李乘龍吃頓飯不可。
李乘龍笑著說自己隻不過是順道路過、舉手之勞而已,讓聶孝義不必放在心上。
聶孝義實在沒有辦法,最後幹脆說我們兄弟兩個好久沒聚了,今天必須一塊坐坐喝兩杯。
李乘龍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敘了一會兒舊、喝了幾杯酒,李乘龍很是不解地詢問聶孝義,為什麽看上去兄弟你如此憔悴頹廢啊。
聶孝義苦笑著搖了搖頭,借著酒勁是大發感慨:“唉,兄弟我真是命不好!”
“剛畢業時工作的那家單位,領導不賞識,經常給小鞋穿,逼得我隻好辭職走人。”
“好不容易找了個老板對我非常不錯的酒廠,可惜,因為經營不善又破產了。”
李乘龍放下了筷子,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聶孝義又悶了一口酒,然後回答道:“嘖嘖,這年頭兒酒廠確實是不好幹呐!”
“其實我們酒廠雖然不大,雖然比較偏僻了點兒,但曆史相當悠久、很有文化底蘊。”
“不說別的,我們酒廠明朝永樂年間遺留的完整窖池都有七八個,微生物菌群那是相當豐富。”
“但是折騰到現在,我們酒廠是資不抵債,已經好幾個月沒發工資了。”
正準備自己創業的李乘龍心裏麵凜然一動,立即追問著聶孝義,到底是怎麽回事。
聶孝義攤了攤手:“做高檔酒,我們無論是比拚產品質量還是比拚廣告力度,都比不過那些龍頭大企業。”
“做中低端的酒,我們廠在成本和價位上又比不過那些用食用酒精勾兌成的東西。”
“幹脆做假酒呢,我們老板又擔心萬一出事兒被弄進了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