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們家鄰居,她們家鄰居都說她們家平時一年半載都不回來人的,也不知道她的爸爸媽媽都在哪,鄰居們說她也是出去好幾年了,好像就回來過一次,呆了一兩天,就又走了,又沒有個聯係方式,所以這麽長的時間,我一直沒找到她。我去了她們家三次,每次都是這樣的情況。”
“哎。”孟天祿喝了一口酒。
“全哥,那你接下來呢,你接下裏準備做什麽。”
“接下來找個地方繼續我的老本行唄。”
“準備去哪?”
全哥搖了搖頭,“還沒有想好,暫時先待在天門縣吧,手裏頭還有個一百來萬,夠花的,歇歇,慢慢選,選個地方,再出去,我也是感覺著怎麽好像有點累了,歇一段時間在奮鬥吧。”
孟天祿點點頭。
“全哥。”
“嗯?”全哥抬頭疑問。全哥的表情凝重了一下。
“我想做王勝利。”
“你想做他,你想好了。”
“嗯,你給我參謀參謀。”
“我勸你還是不要了,你怎麽這麽衝動,你做了他,你的日子還能有好嗎?”
“我就想做了他。”
“我問你,你想怎麽做了他。”全哥看著孟天祿。
“廢了他,挑了他的手筋腳筋,讓他一輩子廢了。”
全哥笑了,他低了一下頭,過了幾秒,抬起頭來,“兄弟,我教給你一個字,叫做“忍”。”
“世界上,有很多事能做,但,做了的後果,你要想清楚,是不是你承擔的起的。你要是就這麽廢了王勝利,我告訴你,你上麵的人都不好保你。”
孟天祿恨恨道,“那難道就讓王勝利就這麽逍遙自在?他搞砸了我的婚禮,氣的我爸急性心髒病,做了搭橋手術,差點連命都沒有保住,以後還幹不了重活,直接可以說是殘了,我爸要是運氣差點,能活幾年都不知道。而這一切的起源就是王勝利。你說,這仇我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