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蒂娜不解,林曉曉笑道:“不是我們,這是江廷的房子,我其實隻是借住在這裏。”
林曉曉的坦然,反而讓蒂娜更加疑惑了。
江廷的房子?不久前江廷還住在山洞裏,這麽快就把房子蓋起來了?
可是看林曉曉的樣子,似乎也不像再說慌,而且這也完全沒必要騙她。
“你是說這個房子是江廷自己蓋的?”
林曉曉點頭道:“是啊,最開始的時候也嚇了我一跳,這麽漂亮這麽大的房子竟然連一個釘子都沒用,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但事實的確如此,還有這竹床和架子,都是他在的。
傷口已經清理好了,接下來我就要給你上藥了,你忍一忍,很快就沒事兒了。”
蒂娜輕輕點頭。
房間外麵,江廷和周愷坐在桌旁,周愷不時看向林曉曉的房間。
“那個女人怎麽辦?難道你要留下她?”
“那要怎麽做?難道把她丟在那裏?”
對此江廷也沒辦法。
桌子上放著幾塊竹片上麵刻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盡管江廷對音樂一竅不通,但是也能看出這應該是樂譜,看來應該是出自林曉曉之手。
“什麽還要把床讓給她,開什麽玩笑,我們能收留他就已經很不錯了,居然還要給她床。”
他們目前隻有兩張床和一個吊床,之前江廷受傷,周愷自告奮勇將自己的床讓給了江廷,自己去睡了吊鋪,現在江廷居然要將**出去,周愷憤然不平。
“明天我就會離開,今晚打地鋪就行。”
蒂娜扶著牆亦步亦趨地走了出來。
“那怎麽可以,你的傷口那麽深,沒關係,我可以打地鋪的。”
林曉曉自高奮勇的說道。
“我說我打地鋪,就是我,你搶什麽?”
蒂娜忽然瞪起了眼睛。
“你現在是傷患,不聽勸告,一意孤行那怎麽行?這件事聽我的,就這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