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王福軍便迫不及待地邀請林宇一塊兒去找老沈。
老沈的家離毛紡廠並不遠,開車隻要十幾分鍾。
老沈吃完了飯,斜靠在躺椅上,美滋滋的打著瞌睡。
聽到有人敲門,微微一抬眼見是王福軍。
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老王啊,我是不會回去的,別再來煩我了。”
王福軍陪著笑,“沈部長,你看這是誰來了?”
說這話他閃到一旁,指了指身後的林宇。
老沈其實並不認得林宇,見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他鼻孔中忍不住地哼了一句。
“不管是誰來也沒用,除非你讓崔建武跪下來給我磕頭,要不然別想讓我回去。”
一聽這話就是氣話,林宇心裏有底了,這是憋著火,沒發出來。
他笑著走上前。拿了個凳子離著老沈大約半米遠坐了下來。
初次見麵不易坐的過於親密,離著半米已經是陌生人交際之間的極限了。
他笑著拿出煙來抽了一支,遞到老沈的麵前。
“沈師傅,回不回去,那是您的自由,我林宇絕不勉強,當然這次來了,咱們總得把事情講清楚。”
看到林宇笑的人畜無害的樣子,老沈把煙接到手裏卻沒有點。
林宇掏出火柴,劃著了,遞到老沈麵前,幫他點上,然後才給自己點了一支。
兩人默默的抽了兩口煙,林宇再次開口,“我聽說當初是崔建武把您給排擠走的。”
林宇刻意用了排擠一詞,而不是用辭退。
這讓老沈的心裏舒服了不少,“是啊,這個兔崽子真tnd,不是個人玩意兒,自己幹錯了事,甩鍋甩到我頭上。”
“誰說的不是呢?好在現在崔建武已經離開了毛紡廠,以後這毛紡廠就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王福軍終於得到了機會,急忙插話說的,“是啊是啊,沈部長,上次我來也跟你說過了,崔建武已經走了,自己去開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