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東明,我也很了解你啊。”
“來吧,先把酒滿上…”
白浩宇招呼著一邊的女人。
一個三十歲的美婦人,穿著白色旗袍,下擺開到腰上,露出大片嫩白的皮膚,臉上畫著農莊,冷豔高貴,很是漂亮。
見到白浩宇招手,她趕緊朝著閆東明走了過去。
對於閆東明,從第一眼開始,旗袍女就看中了他。
她甚至幻想晚上和閆東明共度春宵。
明明都三十多歲,可是說話間卻多了一分嗲氣。
“閆先生,我幫您開酒…您今晚有沒有空我們單獨喝一杯…”
女人嬌媚的笑道。
閆東明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遞過去一隻筷子…
“閆先生,我這裏有開瓶器的…”女子道,剛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開屏技巧。
卻感覺,很痛!
鑽心的痛…
痛的她甚至不顧風度,禮貌,酒水撒在地上,同時自己也忍受不住的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閆東明的筷子並不是開瓶器,而是直接紮在她的肚子裏。
狠狠的紮進去…
鮮血咕咕的流出來。
“這位女士,我想你誤會了什麽了……”閆東明轉過臉來笑道。
白浩宇無動於衷,微微眯著眼睛,像是看戲一樣…
“為什麽……為什麽…”女子在地上捂著血洞,臉色發白,恐懼的看著閆東明。
“不為什麽,我想要喝酒,不過不是喝這個洋酒,是喝血酒…”
他遞過去一個酒杯。
“把血裝進去…”閆東明道。
此時旗袍女感覺自己是牲畜,而閆東明則是掌控她的主人一樣。
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她不照做的話,她就會死。
她怯懦的看著白浩宇……白浩宇是她的老板…在她心裏白浩宇一直都是一個很仁和的老板。
“我師弟的話,你應該聽到了吧?快一點吧…”白浩宇依舊是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