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腳步一頓,深吸了一口氣,大步離去。
原地。
“金德順,你這瘋狗這次是崩了牙了啊。”東爺收起畫卷帶著人離去。
金德順一言不發,眼中是徹骨的凶戾。
這目光,金德順不敢對王東,但另外一個蔣宇,很顯然成為了金德順記恨的對象了。
前方。
“小兄弟。”一道聲音傳來。
蔣宇扭頭看去,一輛豪車停在旁邊,車門打開,加長的豪車裏,王東就坐在沙發上,正對著自己指了指沙發。
略微一遲疑,蔣宇上了車。
“這畫你怎麽看?”王東直接開門見山,指的是正是放在茶幾上的那一副畫。
“這……”
蔣宇微微愣了愣,這畫怎麽看,用眼睛看唄。
不過蔣宇嘴上當然不敢這麽說,訕訕一笑,道:“這畫是東爺的,我自然不敢多評論。”
“我問的是價值。”王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呃……”蔣宇思索了一下:“這畫我之前解開看落款是明代畫聖陳鋒,看風格是陳鋒早年的畫,一年前我們中州的天泉拍賣會有一件相仿的陳鋒青雲圖,售價是六百四十二萬,這一副隻會更珍貴。”
“哦?”王東挑了挑眉。
蔣宇見狀忍不住挺了挺胸,畢竟說起來,自己三個月前那也是富二代,家裏又是做珠寶古董生意的,知道這些不奇怪。
“不愧是蔣天全的兒子啊,你老子年輕那時候,可是我們中州的大頑主,靠著一雙眼睛到處撿漏,白手起家建立了蔣氏集團,看來他的後代也是遺傳了他的本事啊。”
王東意味深長的看著蔣宇。
而蔣宇聞言猛地一驚。
“你,你認識我父親?”蔣宇一想起父母,就是忍不住的眼眶紅了。
三個月前,一場車禍,讓蔣宇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至親。
“當然認識。”
王東唏噓的搖了搖頭:“我王東在中州有玉王之名,可是見著了你父親怎麽叱吒風雲的,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忘年交,隻是可惜了,真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