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昌說話和他的做事風格一樣,雷厲風行,他不喜歡繞圈子,上來直接問道:“為了盜墓賊,殺人犯接近我的女兒,得罪我,你覺得值嗎?”
蔣宇嗬嗬一笑:“盜墓賊我不否認,殺人犯這個罪名可不對。秦術記接觸過法律吧,法院判決已經下來,李玄雅正當防衛,不構成犯罪。
犯人不是李玄雅,是您的兒子,他是犯人,而且是強女幹犯。”
秦永昌表情不變,事實上體製內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並不少,包括秦永昌的妻子,但人家妻子都沒有表示,外人自然也不能說什麽,秦永昌對兒子的疼愛也是人盡皆知的。
“那個女人約了我的秘書,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殺人,至今我也保留我的意見。”
蔣宇聳聳肩:“您是中州老大,也是他的父親,您說了算。但還有比你大的,法律以及人民,公正。”
秦永昌似笑非笑:“這三個詞語在你嘴裏出現真是諷刺。”
“我爛人一個,這些東西束縛不了我,但可以束縛您。秦術記,我私下裏調查過你的資料。就連我都不得不承認,你是一位好官,能官。除了在你兒子的事情上你犯了錯,其他事情做的都無懈可擊。
不過人啊,往往都有一個毛病,見不得好人做一件壞事。我也有這個毛病,所以我接下來針對你的動作會心安理得。秦術記你也不要有任何負擔,把我當成敵人對待就可以。”
秦永昌怒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無賴。但憤怒之後,他無奈了。確實,他可以動用很多能量把蔣宇在中州的產業全部拔光,甚至是和他有關係的人。
但這又能怎樣?蔣宇真正的靠山是朱家,在中州的這點產業與整個朱家相比,九牛一毛,蔣宇不會在乎。
但秦永昌有在乎的東西,兒子沒了,他隻剩下女兒了,如果女兒被蔣宇盯上,對他來說將是災難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