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慶安的話可以說是毫無留情。
雖然他和麵前那兩個人都是姓閻,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那些人就是一夥的。
而且,沒有人會喜歡一個長期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吧。
閻慶安的出頭本來就在白遜的預料之內,但是他說出來,起碼還能讓不知情的人知道這件事。
“你估計都不知道這孩子的名額是怎麽來的就幫人家說話,閻慶安,我看你就算是被人當槍使還回過頭給人家數錢呢。”
“白遜。”沒讓白遜把後麵的話說完,婦人馬上出言喝止。
“小安,你搭理他,他就是不懂事,我們快些進去吧,待會太爺就要等急了。”
閻慶安沒有說話,隻是輕哼了一聲。
他們那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婦人似乎真的是怕裏麵的人等急了,連等閻慶安鬆口的時間都來不及都朝前走。
那白遜路過他們的時候,還回頭輕蔑地看著張天靈。
他被婦人說了一句,也沒有繼續對閻慶安無禮,但是他對張天靈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這人心裏估計也對閻慶安沒有多尊重。
等人走遠了,閻慶安才開口。
“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就是我這個二嬸的侄子,叫白遜。”
張天靈點頭,他還以為閻慶安會問他那個名額的事。
其實張天靈能出現在試煉之地,吳國光為了合理,也是廢了一番心思。
因為他早就打定了注意,等試煉結束之後,在出來麵向世人的,隻是披著張天靈殼子的吳國光。
他為了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好,自然不會給自己留那麽多坑。
“白遜作為一個普通人出身,借著閻家的便利,進入了天師府,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二嬸時常教訓他,但是他從來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那你豈不是很煩惱,”既然閻慶安不問他,張天靈也沒有想著上趕著給人家解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