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守能搞定那些老家夥爬到那上麵,也是一種能力。
閻慶學:“我知道,換做我們,也做不得他那麽好,但是他最近不是忍耐不住了。”
雖然是正妻生的孩子,但是過去十幾年,位置一直都被一個私生子占著,這好不容易就回來了,但是還要被一紙婚書束縛,想起來也知道心裏肯定會不爽。
但是聰明人都知道這點屈辱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元守並不是一無是處,他能從冷落中爬起來,就決定了這個人必然是不甘落寞。
“你說的對,可是這小子,好像是和那邊聯合起來了,居然沒有想過我們。”閻慶學想到這個不禁有些鬱悶。
他們也算是天成拿的出手的大公司老板,元守在計劃行動的時候,居然沒有把他們算上去。
炎呈卻一點都不覺得難過,“這說明他還算是把我們看在眼裏,你想想那些被他拉攏的,那個不是他砧板上麵的一塊肉。”
閻慶學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也的確是這樣,元守的野性,可不是那麽一點點大。
“不說這個,小安認識的那個小朋友,那是個厲害人物。”
“你查到了什麽?”炎呈意外地看著他。
明明剛剛還在憤懣自家孩子的行為,對其怒其不爭,這個時候倒是與有榮焉了。
“實力不錯,不墮他那名號。”
炎呈聽此,不禁來了興致,“你說的那麽厲害,怎麽沒有看到天師府行動?”
他們是商人,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關係。
各種各樣的關係,隻要是能攀扯,那肯定是有用的一天。
炎呈跟著閻慶學,自然是和天師府的關係也很緊密。
知道天師府,自然是明白異能局。
這兩者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也是清楚的很。
“你想幹什麽?”
“這還不叫人把那小子收了?”
閻慶學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