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記恨,這就讓人想到容尋身上去。
張天靈皺眉,“你確定沒有搞錯?”
不是張天靈要為容尋說什麽,而是正要是對方做的,對方在這個節骨眼找遊浩澤麻煩,這是多害怕別人不往他身上想啊。
“就是他。”遊浩澤確定自己看到的。
“這幾天或許是我過去的太勤了,那副懷疑的樣子,讓容少爺不爽了。”遊浩澤苦笑,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麽明目張膽。
在別人看來需要隱藏的事,對方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怎麽想的。
“他是從容家出來的,甚至目標很明確,一直都是我。”
張天靈:“那鬼呢?”
不提對方這個操作,遊浩澤可是在鬼的攻擊下居然苟回來了。
對於張天靈的關注點,遊浩澤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我還以為你想要去容家看看。”
“我去容家做什麽。”張天靈詫異地看著他,“要是對方想要躲起來,肯定不會在容家。”
就算容家是暴發戶,但是對方也不會喜歡把鬼藏在家裏。
不過遊浩澤的話到底還是提醒了張天靈。
“不說這個,你現在還是個傷員,感覺怎麽樣?”
遊浩澤早在離開那張床之後就開始活動自己的筋骨,“好的很,要不是在**待了這麽久,我能直接出去跑五公裏。”
閻慶安看著對方捏緊拳頭之後鼓脹的肱二頭肌,不禁咋舌。
他目前那白斬雞身材,是鍛煉十年都不一定達到對方那個效果,當然真是對鍛煉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閻慶安是沒辦法堅持的。
張天靈看著對方顯擺自己的肌肉,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多虧了你這平時鍛煉,不然還真的沒有那個自製力抵抗陰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難道真的以為是你的符籙起了作用?”
於歌給了張天靈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