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我一直挺好奇的，您帶著研究處二科到底……”申永豐笑的諂媚，試探著問道。
“這是你該問的嗎？”吳國光十指交叉，沉聲道，“你隻需要管好異能局的日常工作就行，別忘了是誰保舉你坐上這個位置的。”
“是是是，吳大師教訓的是，小輩記下來。”
“簡報上廢話太多，我隻想問一句，還能不能抓的回來。”
“呃……就目前的調查結果看，找到的幾率還是蠻大的。雖然昨晚那片區域的監控失效了，但異能局各個出口的監控都在正常運轉，沒有拍到可疑人物。”
“所以你就斷定人還在局內？”
“是……是吧。”本還言之鑿鑿的申永豐，被吳國光問的倒有點不自信了。
“局內局外，乃至整個天海市，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來！”吳國光拍桌而起，怒吼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屬性定當竭盡全力！”申永豐鞠躬道。
離開局長辦公室，吳國光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眼看他的謀劃有了突破性進展，卻又節外生枝，讓人不得半刻清閑。
一個失敗的容器，垂死掙紮下不知會惹出怎樣的災禍，吳國光隻得把這件麻煩事交付給申永豐，分身乏術的他接下來還有更加重要的籌備。
……
之後的三天時間，張天靈一直待在宿舍裏修煉、畫符，漫長但也不覺得枯燥。
飯食準點送到門外，張天靈試著往少年嘴裏喂了牛奶、肉粥這樣的流食。盡管後者始終昏睡，但在本能驅使下還是全都咽進了肚裏。
期間有警衛來搜查過房間，隻是裝模作樣的隨便翻了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被施了障眼法，目標就在眼前卻絲毫不知。
楊霖也來看過張天靈幾回，帶了許多零食和玩具，因為像她這種研究人員不受禁足令的限製。
兩人每次都聊很長時間，張天靈愈發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叫成熟女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