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是可憐呢,被自己的主人給拋棄了呢?”
眼鏡還沒有緩過神來,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他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
“為什麽!”
眼鏡就坐在地上,實際上他想起身也起不來,渾身就跟散了架一樣。但是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一樣的盯著身後的倉弓,這張臉,這個笑,在以前看來,他或許會認為是慈祥,但是現在,怎麽看都是陰險。
“為什麽?你又是為了什麽呢?你又不是四象家族的人,身上又沒有什麽可以自保的東西,你這麽苦心孤詣的調查我又是為了什麽?”
倉弓不答反問,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和嚴盡視線平視著,伸手替他擦拭了嘴角的血跡。
眼鏡一愣,為什麽?要問他一個外人為什麽要管別人的家事,可能是因為當初族長的收留之恩,也可能是為了報答風子這麽多年把他當做是至交好友吧。
眼鏡低垂著眼眉,不再說話,跟這種人,他沒有什麽好說的,反而是多說多錯。
“哈哈,小夥子,你未來的路還長著呢,別把自己搭在這麽一個家族上了,趁早離開吧。”
倉弓勸著,站起身來,昂首闊步的走了,但是走到半路又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開口:“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那個什麽讀心的能力,隻有在雙方絕對信任的時候才會有用,一旦關係出現質疑,那就會失效了,你現在,還能感受到你家那位主人的心聲嗎?哈哈哈!”
眼鏡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因為他,確實是感受不到風子的心聲了,一點都感受不到了,為什麽?就因為他懷疑倉弓,所以你就不信任我了嗎?原來剛剛心痛的感覺是因為,這個嗎?
風子在外麵跟別人喝酒的時候,心裏麵總是感覺不踏實,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麽東西,直到晚上回家,他爸爸問他嚴盡在哪兒的時候,他才忽然想起來了,自從他們吵了一架之後,好像就沒有再看見他了,兩天了,人會是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