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還以為你真的就走了呢,想不到在這兒躲著。”
風子本來還奇怪呢,怎麽葉純良好好的忽然要約自己到他家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嚴盡不能開口說話也不想讓風子知道他成了啞巴,隻好冷著一張臉,轉身直接進了門,就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來去自由。
自己為他擔心了這麽多天,結果人家好吃好喝的住著,風子本來是想轉身就走的,但是想著葉純良既然把自己叫了過來,說不定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商量,隻好忍著脾氣進了門,坐在了離嚴盡最遠的一個地方。
“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兒嗎?”
“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幫個忙。”葉純良故作輕鬆,就這麽直白的就說倉弓的問題,風子肯定是轉身就走人的,總得來個緩衝什麽的才行,“就這嚴盡,我挺欣賞他的,但是他中毒了,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所以隻好請你過來了。”
“中毒?你什麽時候中的毒?”
風子也不用葉純良說了,自發的就走到了嚴盡的跟前,二話不說就抓起他的手把脈:“脈象平和,隻是稍稍有點兒虛弱,你身上有點燙,應該是感冒了吧?”
風子一下就甩來了嚴盡的手,心裏麵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他是在沒事兒挑事兒了,眉頭不由的輕皺:“嚴盡,你不用這樣,昨天我試探過長老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還為了治好我的結巴,用血給我煉製藥丸。”
風子說這些,隻是希望嚴盡看在他的麵子上,不要再死抓著倉弓不放了,大家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麽久,要是有什麽不對勁兒的早就發現了,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嚴盡除了在聽到倉弓用自己的血入藥的時候有些錯愕的抬頭意外,其餘時間都是沉默著一言不發,盯著風子的眼睛,用以表示自己沒有什麽需要心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