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呂奉冷哼一聲,眼中精光閃過,大手一揮道:“給我攔住他!”
話音落下,房間內的十多人,統一擋在房門前,成一個半弧形,將陸遠包圍在中間。
“終於要動手了嗎?”陸遠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卻是表現出恐懼的神色,“呂……呂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呂奉嗬嗬一笑,道:“你當時殺害我兒子安的時候,又是什麽意思?”
“呂先生,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啊!”陸遠雙眼閃爍,假裝恐懼道:“我隻不過是葉氏集團,一個小小保安而已,而葉大少身份尊貴,就算接我兩個膽,我也沒這個膽子啊!”
“裝,你接著給我裝下去。”呂奉冷笑一聲,道:“我看你不是沒這個膽子,而是大膽包天!”
從懷裏,掏出高航給的光盤,一下子扔到桌上,呂奉憤怒道:“證據都在這裏了,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光盤一出,陸遠便知道,自己除掉呂子安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了,那他也沒什麽好玩的了。
走回椅子上坐下,一臉平淡道:“就算是我幹的,你又能奈我何?”
“我能殺了你!”呂奉雙手支撐在桌前,胸膛飛快起伏著,“我兒子安多好的一個孩子,他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痛下殺手,殺害我兒!”
他現在在克製著自己,克製自己不對陸遠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
若是一個克製不住,失手將陸遠給打死了,那他也就代表著,跟自己未來說拜拜了。
每當克製不住的時候,呂奉便在心裏提醒自己,“活著的陸遠,比死的有用,冷靜,自己一定要冷靜。”
“你可別逗了。”陸遠瞥了呂奉一眼,道:“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說,你兒子是個好孩子?”
“當然,在我心裏,我兒子安,便是這世界上,最乖的孩子,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