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李鐵坐在過道的椅子上。
而重症監護室裏,蕭可、尚清華、冷月濃都在。
兩個女人,分別拉住一隻小手,不時為靜靜輕輕按摩,幫其活血。
動不動,就會流下眼淚。
而靜靜已經開始按照蕭可的方案進行治療,第一天,以清熱解毒活血化瘀和消除炎症為主。
蕭可坐的遠一點,每隔一小時,就會給靜靜把一次脈。
到了後半夜,尚清華精神不振,開始苦苦堅持。
冷月濃卻沒有困意,也不管尚清華,而是看了眼蕭可,說道:“你累得不輕,上床睡吧,有事我叫你。”
“好。”蕭可二話不說,爬上了隔壁一張床。
冷月濃心裏有些不舒服,他怎麽就這麽聽話,也不說一句比如“兩個人換一換”的話。
當然,這一刻,她也顧不上計較。
就這樣過去了一夜。
尚清華養尊處優多年,就是打麻將,也沒搞過通宵。
簡直差點要了老命。
但總算撐了下來,怎麽說,心裏也能好受一些。
冷月濃卻一直關注著靜靜的變化。
然後,冷歡來了,還帶著早餐。
首先看到躺在**的蕭可,頓時對他的那點好印象又沒了。
然後,湊到靜靜跟前,打眼一看,“咦,看起來好多了。”
“我也這麽覺得。”冷月濃淺淺一笑。
“這麽說,不是我的錯覺,我一直沒敢講。”尚清華道。
“是不是?”蕭可一下子來到跟前,掃了一眼,的確,靜靜的臉色比昨晚強了很多倍,於是就著手把脈,片刻後,微笑道:“問題不大,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真的!”
“太好了!”
“感謝老天爺。”
冷月濃姐妹倆,以及尚清華先後說道。
但蕭可卻沒有多麽高興。
因為有一點還無法確定,就是她的腦部受到了多大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