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根碩看到蕭可手中的攝像頭時,他的臉更白了,沒有一點血色。
看到這兒,不用蕭可解釋,李鐵已經明白過來,頓時對蕭可充滿了敬服。
“說說吧,陳根碩!”
“說什麽?”陳根碩抹著淚問。
“你綠了吳總的事情,我就當不知道。”
“真的!”
“你隻要告訴我,這個攝像頭是不是你裝的,誰讓你拍的,拍到的東西又在哪裏,有半句假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說,我都說……”陳根碩哭哭啼啼。
聽陳根碩和盤托出,蕭可不由的鬆了口氣,因為,這件事解決起來,並不難。
沒有立刻去找吳四海,而是跟冷月濃取得了聯係。
“月濃,見到衛總沒,怎麽樣?”
“不怎麽樣。”冷月濃聲音裏透著疲憊,“你怎麽樣?”
“你在哪裏?”
“酒店。”
“我現在回去,見麵聊。”
放下電話,對李鐵說:“開車,去酒店。”
李鐵發動了車子。
“大哥,我全坦白了,你們還不能放了我嗎?”陳根碩淚眼婆娑的問道。
“你說呢?”蕭可淡淡一笑,不再理會他。
“唉——”陳根碩又是一聲歎息。
來到酒店,蕭可走進套間。
中央空調隻有二十五度,一進門,便能感受到一股沁人的涼意。
穿著白襯衣的冷月濃坐在窗台邊,托著一杯紅酒,麵帶愁容。
“靜靜呢?”蕭可問了一句。
“若琳帶著。”冷月濃頭也不回的答道。
“哦。”蕭可拉個一個椅子,坐在冷月濃的麵前。
炙熱的陽光從窗子射進來,她的臉,近乎透明。
“愁什麽?都有皺紋了。”蕭可說著,就伸出手。
“幹嘛動手動腳。”冷月濃一把拍開。
“打算為你撫平糾結的額頭。”蕭可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