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麵前的老者,是他師父古流風,同時還是名劍山莊的一名長老。
“孽徒!”古流風一上來便是訓斥。
西門一劍有些不解:“恩師何出此言。”
雖然他不通俗務,但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師父輕易不會這樣罵他。
“你的佩劍呢?”
“哦,那個……”西門一劍想要找個借口,畢竟那是師父當年贈與的。
“別找借口,被人打敗,又折損的寶劍,你怎麽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就你這樣,還追求無上劍道,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技不如人,失敗也……不稀奇,而且……”
“而且什麽?”
“對方年紀雖輕,見識卻比我高明。”
“高明在哪?”
“他說我太過執著於手中之劍,卻難以領悟心中之劍。”
“一派胡言,這就是他毀你寶劍的理由,這樣的大忽悠,你也信!”
“師父,我覺得有點道理。”
“孽障,你輸了沒什麽,但是卻不以為恥,也不知道知恥後勇,奮起直追,居然相信敵人的鬼話,要去揣摩那虛無縹緲的東西,簡直氣死我了,我沒有你這個徒弟。”
“師父!”
“去,閉門思過,什麽時候想通了,再出來見我。”
“師父,您這是做什麽?”見師父行色匆匆,西門一劍故此一問。
“沒用的徒弟丟了場子,師父去找回來,否則,丟的不是你師父的人,而是咱們名劍山莊的人。”
“師父!”
“哼。”古流風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西門一劍搖搖頭,那小家夥的確說的有些道理啊!
……
夜色下,敞篷的黃色法拉利,沿著海濱大道,一路飛馳。
路燈像掃描一般,在二人的臉上,一一閃過。
西門雪一路開車,一路嚎叫,不知是暢快,還是發泄心中的積鬱。
前麵有個紅燈,她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