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魚穿著最好的衣裳,在珠光寶氣嫵媚天成的秋意濃麵前,依然毫無底氣。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許就是比對方清純了。
真後悔,沒有聽阿爹的話,拿著兩萬塊,去給自己和海哥置辦行頭。
還好,海哥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
也怪自己的海哥太優秀了啊!
就像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
太招人待見引人注目!
以後還是多多藏在家裏為好!
她自然而然挽著蕭可的胳膊,挑釁地衝著秋意濃昂了昂下巴。
場麵有著一股詭異的寧靜。
釋大龍幾次想要開口,為蕭可介紹對手,還是忍住了。
安靜地看看美女也不錯。
這個秋意濃,真是個妖精。
鐵頭門的大光頭說的沒錯,自己哪怕是個和尚,見了她都想還俗,不過好在,早就不是了。
發現秋意濃的目光緊盯著蕭可,釋大龍心裏還有些吃味:特麽的,老話說女表子愛俏,果然不假。
沒人知道秋意濃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多麽的複雜。
蕭可不是死了麽?
拍戲的時候,被突發的山洪,衝入大海,屍骨無存。
冷家的訃告,便是這麽寫的。
雖然,她清楚,事實並非如此。
因為那個蕭林的動作太過明顯,毫無遮掩。
叫人自然而然的聯想。
想到蕭可不止一次的在公眾場合,駁了蕭林的麵子。
作為八大家族蕭家的長子嫡孫,家族繼承人,完全有理由那麽做。
於是,蕭可便英年被早逝了。
可是,眼前的年輕男子又是誰?
不是蕭可,又能是誰?
哪怕穿著過時的直角西裝,打著奇怪的猩紅領帶。
為什麽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
可他分分明明就是蕭可!
他這個人,就是能夠做到令人過目難忘。
而且,頭發上漂染的顏色,還沒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