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天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您認識我母親？”
其他人也很八卦。
比如胡青牛這樣的，就陰暗的想著，蕭伯納同燕雲天的母親不會有一腿吧！
甚至，燕雲天根本就是蕭伯納的種。
“我……”蕭伯納摩挲著大理石桌麵，整理著措辭。
“夫君，陳年舊事，還是單獨跟燕門主說吧！”
納蘭鳳覺得大庭廣眾的，不合適。
蕭伯納再次打斷她，看著燕雲天，“你母親有沒有跟你提過你的父親？”
“當然。”燕雲天早已沒了笑容。
“她怎麽說？”
“為仇家所殺。”
“僅此而已？沒讓你報仇？”
“沒有，我覺得母親是擔心仇家太過強大，害怕我一心複仇，會有危險。”
“你的分析不錯，你母親應該就是這麽想的。”蕭伯納點頭，“那你又是怎麽想的？”
燕雲天皺眉道：“我想，當我足夠強大，母親自然會告訴我。”
“然後你就報殺父之仇？”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是這麽想的？”
“我……”燕雲天眉頭越發緊了，“你是什麽意思？還有，好像你認識我的父親母親？”
燕雲天不叫叔叔了，也不用敬語了。
因為他有種直覺，這個蕭伯納或許跟自己父親的死有關。
他不敢想象，如果蕭伯納就是殺父仇人，他該怎麽辦？
“你母親有沒有說過你父親是什麽樣的人？”蕭伯納繼續問道。
燕雲天搖頭，“母親不願意多提。”
“那麽在你眼中，殺父仇人又是什麽樣子，一定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燕雲天吼道。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蕭伯納依舊不緊不慢，“比如你父親十惡不赦，而殺父仇人，卻是在替天行道。”
“難道你就是那個替天行道的人！”燕雲天瞪著眼睛，咬著牙齒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