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時候,吳雄趕到家,第一時間向父親做了匯報。
“什麽!”吳勇驚呼,“鄭九州都不是那個蕭強的對手?”
“爸,還是一招落敗啊!”
吳勇頓感有股寒氣,從脊背嗖嗖往上冒。
定了定神,問道:“鄭九州怎麽說?”
“看人家厲害,直接奴顏婢膝。”
“孬種!”吳勇嗤之以鼻。
“鄭九州還說,跟咱家沒完。”
“啊……”吳勇後倒。
“爸,你怎麽了!”
吳雄大叫一聲,趕忙抱住。
發現父親身體是個軟的。
一番折騰,來到了醫院。
吳勇掛上了點滴,剛恢複了一點精神。
接到一個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爸,怎麽了?”吳雄忍不住問。
“白家居然找到了新的供貨商。”
“怎麽可能!”
“失算了。”吳勇一拍大腿,“不過,他們沒有藥方授權,生產線也沒法開足馬力。”
“沒錯,看看再說。”吳雄咽了口吐沫。
製裁白家不成,還給自家招來禍事。
看看這事兒鬧得。
心情煩躁,下身瘙癢起來。
趁著在醫院,索性谘詢一下?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看到來人,吳雄往後一退,倒在父親身上,顫聲道:“鄭……大師,您怎麽來了?”
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吳勇眼皮跳了跳,故作鎮定道:“兒子,扶我起來。”
“爸……”吳雄對父親耳語:“腿軟,站不起來。”
“孬……”想到自己之前被嚇癱,吳勇也不好太過苛責兒子,掙紮著靠在床頭,還順手拉了兒子一把,“大師找我有事?”
“吳總,剛去府上拜訪,居然躲到醫院來了。”鄭九州大咧咧道。
“鄭大師,這話說的,躲什麽呀!”
“我就說呢!”鄭九州笑了笑,“我也沒那麽可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