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如煙這樣子,王瀟是真哭笑不得。
說了不讓你看,掙紮著想看,現在知道辣眼睛了嗎?
陳嶽這小子也是的,猴急個什麽,難道沒見過女人?
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別人就地正法,這家夥還真是個奇葩,智商真是個好東西,很顯然,他出門時,把智商忘在了家裏。
可令他詫異的是,Jane深受大辱,竟然沒大喊大叫,這特麽就不合理了。
難道兩個人像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難道Jane內心默許了這一切?
她也迫切需要一點點愛?
這特喵的完全不符合Jane暴躁的暴脾氣啊?
不對,不對。
以他對Jane的了解,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言不合就開幹,哪怕現在幾人都在一條小船上,一條繩上的螞蚱,她也不會忍讓到這個地步吧?
不對,用忍讓這個詞不合理,這不叫忍讓,這叫付出自己。
不對,肯定不對。
隨著他仔細一看,下巴都要驚到了地上。
陳嶽這小子是真的狠!
把臭襪子塞進了Jane嘴中。
尼瑪!
王瀟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特麽完全就是強女幹啊!
有毒吧陳嶽!
咋辦?
製止還是冷眼旁觀?
王瀟一直在這兩個念頭間徘徊不定。
不等他過多的糾結,柳如煙板著臉衝陳嶽大喊道:“你在幹什麽。”
一聲大喝,不僅把陳嶽鎮住了,王瀟也隻感覺耳朵嗡嗡作響,耳膜似乎還一直回**著她的大吼,就連手掌中的小穿山甲都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猛地爬了起來,怒目圓視。
柳如煙完全像是一隻憤怒的小鳥似的,哪怕讓她恐懼的小穿山甲也無暇顧及,一個眼神直接嚇退了怒目圓視的穿山甲,弄得它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頓時老實了很多,怯生生的趴在他手掌上。
納裏?
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