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森的一句話,惹來了院內全部人的注視。
很憤怒地注視。
打鐵的叮叮當當聲全部停止,將近20多人立刻湊了上來,其中有一個40歲的教授師父,其他全是公冶家的年輕子弟。
而這中年人鍛造師的二階徽章串成了吊墜掛在了脖子上,顯眼之極,像是生怕別人會不知道他是個三階鍛造師一樣。
這中年人就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扇著蒲扇,大腿翹著二腿抽著煙袋鍋,桌上還放著一個火鍋,裏麵全是海鮮,富裕到他閑暇扒開了螃蟹吃一口蟹黃就將整個螃蟹給扔進了紙簍。
戴文森有點尷尬,他管事的身份也容易在這家吃閉門羹,麵子上有點過不去,但是他覺得說告訴他們家族,貴客來訪並不過分,怎麽這公冶家一段時間不見,傲氣見長到了這個程度?
唐二有點不高興了,不是針對戴文森,而是對有些目中無人的公冶家。
“沒聽到有人來了麽?”唐二看了看四周:“出來接待。”
“誰這麽聒噪?”中年人名叫公冶孫,是公冶家家主公冶封的親弟弟,脾氣那叫一個暴躁:“不知道這裏是公冶家麽?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我說出來接待。”唐二摳了摳鼻子,兩眼無神,正是王者畫風表情。
唐星月噗地偷笑一聲,所以說好的低調呢,到頭來比誰都狂氣!
公冶孫吐掉了口中的蟹黃,一拍桌子火鍋湯灑了一地:“給你臉了?要不是看在旁邊戴管事跟你一起進來,我現在就打斷你的雙腿。”
說完公冶孫就扛起了一把兩米重劍,重到什麽程度,他將這把劍扛在肩上,腳底踩的石磚直接崩裂。
“別,別。”戴管事其實實力上並不怕公冶孫,但是對方是鍛造師家族,不知道人脈多廣,饒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而且,他們的家主公冶封也是一個三階鍛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