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酒店房間內又隻剩下了林音一個人,雖然進來的那人說了不會傷害她,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她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關鍵現在她自己是稀裏糊塗的不知道為什麽,不知道是什麽人抓的自己,這種對未知的恐懼,讓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安心下來。
不過現在幾乎可以斷定的是,自己是因為唐風這層關係才會被抓到這裏來的。
按理來說,他應該感到不滿踩碎,但現在不僅不感到氣憤和生氣,反而有了一絲的期待感。
畢竟,自己呆在這裏,唐風總有一天會過來救自己,那個時候,他再想躲自己,就沒有理由了。
隻不過,很難講清楚的是,她現在心裏對唐風的感覺其實是身複雜的,雖然心裏還有他,但是,很複雜,現在的這個唐風她知道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唐風了。
但正因為這樣,她才逐漸了有了對這個男人的喜歡,但是喜歡歸喜歡,唐風的身份和手上戴著的魔戒,卻讓她不得不選擇和他站在對立麵。
林音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她也不能看著唐風做出對不起人類的事。
這不是因為她林音心懷大誌,敢為人先,而隻是因為她愛這個男人,所以不能看著他變壞。
想著想著,林音困意襲來,躺在榻榻米上,睡著了。
……
唐風坐在酒店房間裏,心裏也很著急,林音現在下落不明,又是因為的原因才被抓走的,他不著急也不可能。
不要說是林音,就是一個普通人因為自己的緣故被別人抓走,他也不可能就這樣不管不顧。
在一種近乎煎熬的狀態中,唐風一直坐到了深夜時分,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瓦莎電話就來了,讓他早點過去,到高安夏家裏,畢竟他們是女方的朋友,要和接親的車隊一起到酒店參加婚禮。
唐風答應了一聲,起來下樓找了家造型店收拾了一下,換上了一身正裝,自己開車趕到了青峰山的高安夏家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