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麽賭,你下的秘術我沒必要跟你打賭。”
張大師一臉不屑,甚至還對吳年比劃了一下:“搞了半天,是你所謂的朋友搞的鬼。”
“你胡說!”
吳若欣搶過話頭:“林醫生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誰知道呢?”
張大師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對此,林諾隻是一笑而過:“你都破了這裏的風水格局了,還好意思說是我下的秘術?若是我下的話,你之前所作所為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這話一出,張大師瞬間麵色漲紅了起來。
確實這些工人是因為這裏的煞氣所感染的,根本不是秘術師幹的。隻是前者是自然形成,後者是秘術師有意為之,有異曲同工之妙罷了。
“敢不敢打賭?”
“有何不敢?”
張大師為了自己的麵子,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但是他心裏百分百確定,林諾根本解決不了這些病人所中的秘術。這種自然形成的煞氣汙染,可比秘術還要難解,根本無理可循。
“好!”
林諾拍了拍手道:“若是我能治好這些人,你就當著我的麵自廢修為,以後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
“什麽?”
這話一出,在場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出來。
眼看情況不妙,吳年趕忙道:“林神醫,這話可使不得。張大師何等人物,你可千萬不能得罪。”
有了他的鋪墊,張大師自詡高深的摸著山羊胡:“你這小輩,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林諾看都沒看他一眼,隨口道:“你是不敢麽?”
“誰說我不敢?”張大師眯著眼睛,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若是你輸了,你自廢手腳,躺在**了此殘生。”
“成交!”
話音剛落,林諾直接答應了下來。
兩人這賭注,基本上是魚死網破了。
吳年看的心驚膽顫,兩邊一個對自己有恩,一個是北海高人,他兩頭都不能得罪,卻又不敢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