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程芳芳，林凡確實是打心底裏認同的。
所以此時此刻當林凡回過頭，看到夜幕下程芳芳那張噙滿了淒涼的，好似瞬間蒼老了好幾歲的臉龐之後，心中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疼。
“芳芳姐！”
盡管林凡也很好奇，程芳芳和程素素這對姐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這會程芳芳沒說，林凡也好去刨根問底。
“今晚謝謝你啊！”
程芳芳伸手撩了一下額頭前垂落而下的一縷青絲，笑著說了一聲謝謝。
隻是那笑容，怎麽看都是在強顏歡笑。
“林凡，你能不能陪我去喝杯酒？”
這種情況下，林凡壓根沒有理由拒絕，林凡也不想要拒絕。
“好！”
林凡隻是點了點頭，便領著程芳芳朝不遠處那剛剛從趙瑩瑩手裏贏來的超級跑車走了過去。
等林凡拉開車門之後，程芳芳看了一眼那價值千萬的超級跑車，美眸裏也是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驚訝。
因為身份不同的緣故，程芳芳並不知道這跑車是林凡靠賽車贏回來的，也不知道三年前的林凡的確稱得上柳州第一公子哥，可如今的林凡，卻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在看到那超級跑車之後，程芳芳隻是下意識把林凡當成了一個公子哥。
那一刻程芳芳似乎又有幾分猶豫了起來，閃爍的眼眸裏充滿了複雜，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往事。
“芳芳姐，你怎麽了？”
見程芳芳遲遲不肯上車，林凡也是有些不解，便是下了車走到了程芳芳跟前。
幾分鍾之前還和林凡關係顯得格外親密的程芳芳，這個時候卻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在刻意避開林凡。
“沒什麽，隻是沒想到林凡原來你家世這麽好。”
程芳芳低著頭，輕聲說著，那一句話當中透著一絲失落，也透著一絲畏懼，是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