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出殯的禮服、撐著黑雨傘來參加婚宴。
這就是林凡送給楚青洛、陳淩風的大婚賀禮。
在場的賓客看到林凡那一副打扮,一個個也是麵色微變,一些想著巴結陳家的賓客,更是狗急跳牆,抬手就指著林凡痛罵了起來。
“一條喪家之犬還如此張狂,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楚青洛和陳淩風的臉色也是微變,特別是陳淩風一張臉更加是陰沉到了極點。
“林凡,你是在挑釁我?挑釁陳家?”
陳淩風冷冷的說著,一口一個陳家,沒讓林凡有什麽過分動容的神情,反倒是讓周圍的賓客,一個個都露出了諂媚的神情。
楚青洛的眼眸閃爍了幾下,伸手攔住了陳淩風。
自打吞了林家一部分資產,又傍上陳淩風之後,楚青洛也是一躍成為了柳州一流的名媛。
更何況楚青洛還是一個極其愛惜羽毛,很有心機的女人,此刻豈會放過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機會呢?
“淩風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犯不著為了區區小事動怒。”
楚青洛裝腔作勢的勸說了陳淩風兩句,又轉過頭看著林凡說道。
“林凡我知道你放不下我,可人往高處走,淩風才是我的真命天子。”
當了彪子還要立牌坊,說的不正是如今的楚青洛?
盡管楚青洛沒有明說,可那一句話,哪一個字不是在說,你林凡如今隻是一條喪家之犬,怎麽夠資格和陳淩風相提並論。
“看來我今天,真應該帶一個牌坊,送給你當賀禮。”
林凡笑了,笑的很森冷。
那一句帶個牌坊當賀禮,更是如同一隻無形巨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楚青洛的臉上。
“林凡,你一條喪家之犬如此狂妄,今天我也懶得跟你廢話。”
“就拿你的頭顱,當老子婚禮的墊腳石。”
陳淩風徹底撕破了偽善的麵具,臉上之前的風度翩翩徹底消失,猙獰的模樣,像是殘暴的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