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林凡淡然一笑，滿臉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
可就這風輕雲淡的一句回答，卻是險些嚇得王正國沒抓穩手裏的反向盤。
等到穩住車子，王正國大口喘了幾下粗氣之後，方才轉過頭瞪大了眼睛，滿臉錯愕的看著林凡。
良久王正國舔了舔嘴唇，又的吞了一口口水，方才開口說道。
“林老師，這……這真不是我貶低你，雖然王某人看得出來，林老師您對古玩字畫很有研究。”
“可是這盛京盛會長，可真算得上古玩字畫的泰山北鬥了，在柳州古玩界，盛京會長說第二，恐怕沒人敢說第一了！”
盡管王正國的話語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可那字裏行間的意思就是在說林凡想挑戰古玩協會會長盛京，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
“林老師，要不然算了吧，古玩字畫這東西，就跟你們中醫一個道理，特別講究經驗的積累。”
“盛京會長大半輩子，幾十年的經驗，可真不是靠嘴巴吹噓吹出來的啊！”
王正國想了想，還是語重心長要勸說林凡放棄挑戰盛京的念頭。
對於王正國此刻苦口婆心的勸說，林凡卻僅僅隻是淡然一笑，忍不住低聲呢喃了一句。
“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三年前林家尚在的時候，不要說林天南，就算是林凡的母親吳千華，在古玩字畫的研究造詣上，也絕非一個小小的盛京能夠比擬的。
至於王正國所說的古玩字畫也和中醫一樣講究個經驗的積累，事實也的確如此。
而林凡雖然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可從小跟在林天南夫婦身旁耳聞目染之下，對古玩字畫的經驗積累絕對不少。
在加上在那神秘空間苦修三年，那怪老頭幾乎是把一輩子積累的各種門道、經驗一股腦都灌輸給了林凡，這其中自然包括古玩字畫的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