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陳姍姍慌忙朝旁退後了一步，低頭很恭敬的喊了一聲。
林凡也抬起頭尋聲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身著一身唐裝的孫遠山滿臉笑意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從唐琳菲口中得知孫遠山乃是淩市成名已久的中醫聖手，此刻林凡倒也沒有因為自己醫術遠超孫遠山而有所托大，而是慌忙彎腰，很尊敬的叫了一聲孫前輩。
誰料那孫遠山聽到林凡這一聲孫前輩，卻是慌忙擺了擺手道。
“小兄弟，自古達者為師，你這一聲前輩老頭子可承受不起啊！”
一旁陳姍姍聽到這句話，也是大吃一驚，忍不住好奇心的趨勢，側頭偷偷打量著林凡。
本身就是醫學院的高材生，更是因為天賦不錯，被孫遠山破例收做關門弟子的陳姍姍，可是深知自己老師孫遠山的醫術，那用妙手回春來形容隻怕也不為過。
可如今孫遠山卻對林凡如此尊畏，如何能不讓陳姍姍驚愕呢。
“小兄弟，這位女子麵色灰白，這是失闕之症啊！”
孫遠山的視線落到了林凡懷中程芳芳的身上，在看了一會之後，便是緊皺眉頭脫口而出了一句。
此刻孫遠山能單靠望聞問切當中的望字訣，看出程芳芳的病症，倒是讓林凡頗為敬佩。
盡管如今程芳芳惡疾發作，但凡是真正稱得上杏林高手的中醫都能看出來，可在這世俗界，能有此眼力的醫生，絕對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孫老先生看的不錯，我這朋友的確是失闕之症，而且到了晚期。”
林凡也沒有隱瞞，如實把程芳芳此時此刻的病情告知了孫遠山。
聽到失闕之症晚期這幾個字，孫遠山愣了幾秒鍾，隨即也是忍不住搖著頭歎息了一聲。
一旁學醫的陳姍姍也知道那失闕之症就是癌症，如今到了晚期基本上就隻有等死這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