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於額頭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爆了出來。
而唐琳菲和秦雨蘭早就被林凡那一番話給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片刻之後，林凡鬆開了緊握的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原本有些激動的神色這才逐漸平緩了下來。
而唐琳菲和秦雨蘭，在意識到林凡所說的那些一係列的負麵影響以及惡劣後果之後，也是被硬生生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為別的，就因為此時此刻林凡那一番話，說的都可以算是字字屬實，針針見血。
良久之後，唐琳菲和秦雨蘭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唐琳菲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極其苦澀又顯得很自責很複雜的笑容道。
“雨蘭，現在我算是明白，咱們之前的舉動，就等於是親手把琳菲集團往滅亡的道路上推了一把。”
秦雨蘭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是貝齒咬著紅唇很讚同的點了點頭。
而林凡也沒有停下來，而是開口繼續闡述道。
“雨蘭姐、琳菲，為什麽我一直對琳菲集團這麽有自信？對琳菲集團的清靈膏這麽有自信？”
“不僅僅是因為咱們琳菲集團才是這清靈膏的原創，更因為咱們琳菲集團出產的清靈膏，效果質量比她楚清洛的出產的清靈膏好得多。”
“這也是我有信心打贏這場市場爭奪戰的最大底氣，可如果我們繼續讓步的話，就等於是自斷一條胳膊，白白把這最大的優勢讓給了AO美妝讓給了楚清洛。”
這一次麵對林凡的提議，唐琳菲和秦雨蘭沒有露出任何疑惑不解的神色，更加沒有去反駁，都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因為經過林凡這麽一番講解，不管是唐琳菲還是秦雨蘭，都已經意識到，清靈膏是琳菲集團的原創，說通俗一點，琳菲集團才是主人，至於AO美妝和那些分銷商，都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