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主……主上……”
“您您……您終於給奴家打電話了。”
“三年，足足三年了，奴家盼您電話盼了足足三年，實在是太……”
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道顫顫巍巍，激動，興奮，甚至喜極而泣的聲音。
聽起來年紀不會太大。
但……
估計也不小。
有絲絲成熟的感覺。
當然。
這聲音隻有陳凡能聽見，地上正痛苦不已的羅敏是聽不見的。
“四娘，好久不見。”
“主上，好久不見，你……”
“別的以後再說，先給我辦件事！”
“主上請說！”
“如果我沒記錯，虎魚直播當初是你辦的吧！現在還是你管麽？”
“主上，虎魚是奴家辦的，不過早就交給下麵人去了，莫非主上對直播感興趣？”
“感興趣倒談不上，隻是發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直播畫麵，如果方便就好好整頓一下，畢竟受眾那麽多，帶壞小孩子可不好。”
“遵命主上，奴家立馬就辦……”
“嗯！尤其是一個叫金耳朵小潔潔的女主播……還有臨風姓張的負責人……”
“……”
四娘。
全名為朱四娘。
商界奇娘子。
一手創辦虎魚網絡科技。
隨後……
如果讓外界人知道赫赫有名的朱四娘竟稱陳凡為主上，估計要驚得目瞪口呆。
當然。
如果讓他們知道朱四娘其實還有一個外號為朱雀的話，更得嚇個半死。
掛斷電話後。
陳凡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朱雀。
很久沒見過了。
但聽聲音，人沒變，和龍王一樣。
至於白潔，其實並沒放在陳凡心上，那不過是個小人物，隨手隨手便可捏死。
至於張斌，縱容平台傳播不良信息，有失職之罪，且過於囂張，雖罪不至死，但說不得也要小懲大誡，如有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