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也不會被人摘去了。”
穆嵐想伸手觸摸下牌匾上的大字,又怕摸壞了似的,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這張牌匾對於武館來說簡直是無價之寶,有它在,各路牛鬼蛇神絕對不敢來撒野。
兩人興奮地商議著該不該現在就把它掛起來,卻沒有發現,一輛皮卡車已經停在那裏很久了卻沒人下來。
“師,師兄。咱們還按計劃來嗎?”開車的年輕人顫聲問道。
“按個屁的計劃!”
常柏青沒好氣地道:“你知道剛才進去的是誰嗎?咱們要是鬧出動靜來,別說我們兩個,就連國術館都擔待不起!”
“那,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
常柏青躊躇滿誌而來,現在卻望風而退,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也不知道穆家武館走通了什麽路子,有趙老爺子關照,以後想不發達都難。”常柏青歎口氣道。
他是從薛雷威壓一方,在齊東市縱橫無忌的年代過來的。那時候他年紀還不大,隻能眼睜睜看著薛雷在自家武館連敗三人,威風八麵無人可擋。
薛雷一直是他少年時的偶像還有奮鬥的目標,沒想到等他武藝有成,薛雷已經遠走他鄉,杳無音信。
好容易穆家武館敗落了,宋氏形意國術館在齊東市再也難逢對手,穆家武館又拉來這麽強大的官麵上的力量,以後齊東武林多事矣!
皮卡車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又在無人注意的時候靜悄悄地離開,車上載著滿腹愁緒的常柏青。
聶光明探頭探腦地往禮堂裏看了一眼,見一時半會兒沒他什麽事情,便提起牌匾道:“師姐,我先把這寶貝送回家裏去,別磕著碰著了。”
“嗯。”穆嵐歡喜地點點頭。
“走。”聶光明直接拉過她的手,就要往穆家的老宅走去。
穆嵐低下頭道:“你拉著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