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
“哈哈哈!”
“你也配?”
“真是笑死老娘了。”
鸨母听到程处默的话,立刻叉腰大笑起来。
而其他人也是如此嘲笑着程处默。
看程处默那被揍后的模样,满身是血的模样。
怎么看都不是贵客。
来到长安教坊的人。
非富即贵!
要么就是非常有才华。
毕竟教坊的艺伎,非常欣赏有才华的才子。
如果是有才华的贵公子就更好了。
面对鸨母的嘲笑,全场的嘲讽。
程处默拍拍手,然后一巴掌挥出。
“啪!!!”
“啊!!!”
鸨母在众人的注视下。
惨叫连连的倒飞出去。
“我这人不爱打女人,但是我看你这鸨母,也不像个女人。”
“再加上我这人很厌恶你这种尖锐的声音。”
“所以你不是很幸运。”
程处默看着摔着地上,吐着血,吐出一颗牙的鸨母淡淡说着。
而程处默突然爆发,一巴掌抽飞了鸨母。
也是深深的震撼到了众人。
“这家伙疯了吧?”
“连长安第一教坊的人都敢打?”
“这莽夫是不知道教坊的厉害吗?”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个没读过书的武夫。”
“注定有命进来,无命出去了。”
程处默打完人后,不管是一楼的普通客人,还是二楼的贵客,都是觉得程处默是个莽夫,要完蛋了。
而从外面进来的人,对此竟然没有半分惊讶。
毕竟连卢公子都敢打的存在,还怕你个教坊鸨母吗?
鸨母与柴管事相比也是不如的。
此刻的柴管事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看着撒泼大叫的鸨母,满是幸灾乐祸。
“你在笑什么?我让你去找你们这里真正管事之人,你没有听到?”
程处默扭头看向柴管事,冷冷道。
柴管事瞬间笑容凝固,急忙转身就走。
“咦?”
“那不是柴管事吗?”
“他怎么不来带人教训这个闹事的家伙?”
“教训?你没看到柴管事好像很害怕那血人吗?”
“而且那血人一副命令者的姿态,还说让去找真正管事之人。”
一楼的客人一脸懵逼,满是震撼。
现在教坊的客人都是摸不着头脑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怎么这人这么牛逼啊?
平时趾高气昂的柴管事,谁都不鸟。
现在竟然乖乖的去找人了。
“卢兄,好像真的要有意思了。”
“这家伙确实不简单呢。”
一才子感慨道。
“这人举手投足间都是表现着对于众人的不屑,好像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值得入他法眼,对于众人的嘲讽,他都懒得理会。”
“教训鸨母,或许真是因为他所说的原因,不喜欢听尖锐刺耳的声音。”
“其实我也不喜欢。”
被众人簇拥的卢姓年轻人,打开折纸扇,一副看穿程处默的姿态,侃侃而谈道。
不过他也有想法没有说出。
他对程处默越来越好奇了。
其实这个时候教坊里的所有人都对程处默这个不速之客非常好奇。
“你特么敢打老娘!你今夜别想活着走出去教坊。”
“还想见我们大老板!”
“真见了我们大老板的时候,就是你个狗东西跪地求饶的时候。”
鸨母缺了一颗门牙,有些漏风的叫骂着。
“来人啊!快来人把这个狗东西拿下,先打断他的狗腿。”
接着她又下达命令。
然后无人上前。
因为教坊的打手现在都是鼻青脸肿的聚集在一边,无人敢上前。
只有真正对抗过程处默的人,才是知道程处默有多么恐怖。
现在再上去,那不是找死吗?
谁爱去睡去!
爷才不去。
这是众多打手的心里话。
这一幕也是一大奇观。
堂堂长安第一教坊。
竟然无人敢去驱赶一个闹事者。
这是要上明日的《长安日报》啊。
不知长安令会如何评价今夜长安第一教坊所发生的事情。
这个血人究竟是谁?
以长安令的能力,必然也会调查清楚吧?
众人竟然默契的开始期待起来明日一早的《长安日报》了。
今夜得早些休息,一晚一次就好,不能疯狂了。
不能错过《长安日报》。
如果此刻的程处默知道众人心中所想。
也会感叹《长安日报》在长安的影响力。
“你到底是何人?你是来教坊闹事的吗?如果是闹事的,我劝你速速离去吧,我们教坊主人不是好相与的人。”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清冷女子开口提醒着程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