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听到这些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做答。
只见她走近冷风流,眼神里也变得缓和了几分说道。
“师尊,都怪弟子还不够强大,让师尊受委屈了。”
冷风流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愣了神。
刚刚那个长老好像根本没提到他啊?
只不过他质疑自己的眼神,确实让人心里有点不舒服。
该不会。。。凤歌连这都观察到了?
多少有点太护主了吧?
冷风流想到这,心里有几分暖意,摇了摇头说道。
“无妨,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弟子还有一事相求。”
冷风流嘴角一抽。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冷风流疑惑的问道。
“何事?但说无妨。”
凤歌一听,凤凰神瞳里也闪了光说道。
“这些残魂原本都是我父亲的亲信。如今都是为了我父亲,才变成这副样子,我实在心感愧疚。
还请师尊帮忙,让他们离开这,赶紧步入下一世轮回吧。”
冷风流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的确,这些人既没有自身的意识,就连操控他们的人也已经死了。
若不帮他们一把,恐怕他们永远都要在这里游**,再无往生。
只见冷风流分化出一缕修罗业火,撒向那团残魂之中。
顷刻间,那缕缕残魂便随着那抹红,消失的无影无踪。
冷风流心里忍不住叹气。
希望下一世,这些人可以免遭这些磨难,过的幸福一些。
凤歌见那些残魂消散,心里的石头好像也轻了一点。
这时凤歌猛然发觉,自己自从进入了帝仙宗后,好像潜移默化改变了很多。
以前她不屑一顾的俗世,如今却好像都成了礼物,进入到了她的生活,让她不知不觉多了一丝烟火气。
叶萱他们见师尊送走残魂后,眼前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刚刚还显得阴冷无比的地方。
此时也落进了阳光。
就连地上的枯叶看上去也远没有寂寥。
这里好像已经恢复了原样,至少和门外的样子已经没有差别。
“师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独孤败天低声问道。
“既然回到我家,那我最为东道主自然要带你们参观参观。”
“那,你弟弟凤火怎么办?”
凤歌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线索会自己找上门来。不用着急。”
。。。
“长老!长老!”
此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的跑进一处府邸。
只见他行色匆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凤雪长老此时正坐在屋里闭眼饮茶。
听到声音。
眉头一皱。
只见一只黑手一挥,那黑衣人突然腾空飞到了空中,重重摔在他面前。
“什么事?”
黑衣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他听出了凤雪的语气不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怯怯说道。
“外面传来消息。。。老宗主的女儿回来了。”
“哦?”
凤雪眉头一挑,明显对这个消息表现的有几分兴趣。
他刚才得手了一个,没想到老天这么厚道,马上把另一个也送过来了。
“另外。。另外。。。。”
“讲。”
黑衣人咽了一口口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另外。。。她把凤舞长老给杀了。”
“啪。”
凤雪大手一捏,手里的茶杯瞬间炸裂,茶水和碎片崩散的到处都是。
听到这个消息,凤雪才缓缓睁开眼。
一双漆黑无比的双瞳盯着黑衣人说道。
“确定吗?”
此时黑衣人早已被吓的浑身颤抖。
他的脸上还留有刚刚被碎片划破的痕迹。
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丝毫不敢移动地方,立马叩首说道。
“千真万确,就连九凤宗门口那些数不清的残魂,如今也不知所踪。”
凤雪眼神又低沉了几分。
那老东西的女儿之前自己偷跑出这九凤宗后,很久都没听到过消息。
上次还是听说,这丫头加入了一个什么不入流的帝仙宗。
为此,那老东西还在他们面前怒骂过不止一遍。
没想到如今归来居然变得如此强悍,就连苦海境的凤舞都没了性命。实在没有道理啊。
“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听消息好像不是,据说帝仙宗的人也来了。”
凤雪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可怕至极的笑容。
我就说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凤舞。
看来她是觉得自己死还不够,还要送给他这么多人的魂魄当礼物。
还真是懂礼数啊。
既然你找来了帮手,不知道对他,是不是也管用呢?
只见凤雪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出现在他面前。
“这次就由你出马,要好好招待一下你姐姐才行,也算我们礼尚往来了。”
“是。”
男孩抬头,只见他此时眼神空洞,没有任何起伏。
。。。
“大师姐,你们这九凤宗的确有点大啊,咱们走这么久了还没走完。”
叶萱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忍不住感叹。
这里果然是不输天道盟的隐世宗门。
这里面的建筑,表面上平平无奇,仔细一看,全都别有洞天。
冷风流听到这话,故意的轻咳了起来。
叶萱遂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立马改口说道。
“但是再好,也没咱们帝仙宗好。
咱们那可是有很多蕴藏大道的地方。岂是这里比的了的?你们说是吧。”
冷风流听到这,脸上的表情才有了一些缓和。
众弟子也发现了冷风流的表情变化,立马回答道。
“就是就是,这里哪里比得上帝仙宗呢?”
“大师姐的家再好也比不上我们帝仙宗不是!”
冷风流听到这,脸色终于恢复正常。
他装作刚刚自己丝毫没受到刺激般开口问道。
“凤歌,咱们到底是去哪呢?”
此时凤歌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刚刚凤舞的话。
加入他们。
他们到底代表着谁?
另外她的弟弟现在情况又怎么样了,找到失踪的父亲了吗?
一时间,凤歌的脑袋里就像是纠缠了无数的毛线球。
让她竟理不出一根完整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