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姚廣孝見麵之前,自己還有幾分擔心,畢竟那日有其他人在場,這人的本性都隱藏的好好的。
如今是自己同姚廣孝單獨見麵,這心中不免有幾分擔憂。
“程先生今日來找貧僧,所為何事?”
姚廣孝如是詢問著,帶著程文朝著佛堂外而去。
微風習習,將枝頭開好的花吹落,卻也叫人多了幾分的感歎。
“師傅好眼力,今日程某來此,確有幾件事情想著要問您的。”
程文如是說著,眼底也多了幾分的笑意。
“師父曾有魄力,在如此動亂時期選擇輔佐在燕王左右,這等才勇可謂無人可比。"
“今日程某便是要問,若是程某不曾出現,師傅下一步會如何選擇?”
這朱棣自是有幾分的學識,但在如此的大事上,姚廣孝不可說是不聰明。
若非自己出現,這反的主意定時眼前人說給朱棣聽的。
“貧僧心中所想的,正如先生所言。”
二人說著,互相對視了一樣,臉上也都露出了幾分的笑意。
姚廣孝當真是個聰明人,可以說是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程先生曾經在何處高就?”
看著自己身邊之人,姚廣孝忽的問了這麽一句。
“無非是一草民,靠著算命擺攤為生而已。”
程文淡淡的說著,好在姚廣孝隻是隨口一問,並不曾問的太多。
如若不然,自己還當真是不知道應當如何去說了。
自己在現代活了這麽多年,現如今要成為這個時代的人物,也並非是一件容易事。
“程先生覺得,這削藩到了這般田地,接下來應該是誰了?”
姚廣孝的一句話,還真是問到了程文所熟知的地方了。
這也正是自己先前想著要問姚廣孝的問題。
“見師傅如今的模樣,隻怕是早有想法,不如,你我各取筆墨,互寫給對方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