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当真是冤枉的很儿臣向来敬仰着父皇的权威,又怎有可能有这番的思绪呢?”
朱高炽如是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不少,只希望眼前人能听自己的一番解释,只可惜面前之人脸色却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并没有要听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如此说来倒是要让人好好的调查一番,这其中究竟是如何的道理了?若是当真能叫朕调查出个结果来,纵是皇子也难逃其罪。”
眼瞧着这件事情真的要闹大了,朱高炽心一悬,这不管做什么事情也终究会留下些许的痕迹,万一真叫父皇调查出了结果可怎么办,就算是调查不出来这件事情。
如果闹成这番模样,自己到了手中的利益也要飞走了。
心里越是想着他也越是着急,可自己光是急又有什么用呢?
“皇上,尚书大人到了。”
很快有人通报了回来,如是的说着。朱棣闻听此言,面色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不少。
“他来做什么?”
“罢了,先让他上来吧。”
随着皇上的这么一句程文也终于是被请入了其中,此处大殿之内气氛格外的诡异,好像当真出了什么事一般。
“参见皇上。”
程文很快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对眼前之人行了一礼,一双眼眸中也仿佛是藏着些许的光芒一般,可身旁之人却是不曾多言。
“朕可不记得何时请尚书大人,今日来这皇宫之中了,这无端端的来,此处莫不是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的,听说您今日可是特地把大皇子都给带到这皇宫中来了,臣能不能询问一番究竟所谓何事?”
程文不慌不忙如是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身旁之人一听这话,却只是冷笑一声。
“自然是为了调查上一次狩猎指示了,难不成艾青不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吗?说不定当真是有心思叵测之人故意在这丛中陷阱好了一切呢?”
朱棣如是说着,其实她也不曾有过如此多的怀疑,如果不是其他两位皇子在那里旁敲侧击的说了一大堆,也绝不可能把事情弄成今日这般的。
程文故作恍然大悟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在那一瞬间变得更加明显了些,说话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却足以让眼前之人听见。
“原来如此,既然如此说,那皇上是在这件事情上有一个大概的推测了,既是如此那不知皇上应该如何评定?”
一句话说的朱棣瞬间愣在了那里,张了张口,竟是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的确如今自己手中也没有准确的答案,这一切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猜想罢了。
“既是如此,那皇上可要更加谨慎一些才是了,这究竟谁才是那个心思叵测之人还不知道呢,大皇子先前救了你,那可是千真万确的,若是如今,您要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下来日后就算能证明大皇子的清白,您二人的关系怕也是会因此而疏远了,这一点您似乎先前从不曾想过呢。”
程文瞧着眼前之人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格外的平淡了,果不其然一听这个眼前人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了不少。
是啊,自己的儿子先前可是为了自己能豁出命的。
若是今日之事调查下来当真是自己错怪了,这日后再想着要修复他二人之间的父子情,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
“二位皇子当真觉得先前的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吗?还是说这世间本就不应该有巧合一说,必然是有其结果的?”
程文如是说着一双眼,瞳也随之,在这边的两个人身上一扫,果不其然,真二人听了眼前人的这一番话之后,竟是半晌都说不出来一句,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那一瞬变得尴尬了许多。
“我二人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感觉这未免太过巧合了……”
方才这二人分明还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是今日却决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就连说出口的话都透着几分的犹豫了,显然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皇上您自己也听见了二位皇子也无非是心思释然顺口一说,若是程某方才在来得晚一些,怕真是要酿成大错的皇上日后也要多加小心才是,切莫被其他人的三言两语给影响到了。”
一听这个朱棣的面色变得凝重了几分,很快就在旁边的两位皇子身上瞪了一眼,不过这到了嘴边的话还不曾说出口,便变成了一声叹息。
“朕如今也当真是想的事情太多了,才会在此处上有如此多的怀疑。幸好程先生前来指正,这才不曾闹出什么事来,你让人先行退下吧,今日我还有些事情想着要同你们兄长好好去说呢。”
原本以为这一次的栽赃一定能够成功的,却不曾想程文的这一番话,反倒是将他们先前的一切铺垫和努力都给废掉了。
朱高燧本还想着要再说两句,可是却很快被自己哥哥瞪了一眼,这到了嘴边的话,最终也只得是变成一声无奈的叹息,暂且转身离开了此处。
“今日之事,皇上也是受了其他人的唆使,如若不然也定不会如此的怀疑皇子的,这事不如也就暂且过去吧,莫要去想太多了。”
程文如此说着,故意凑到了朱高炽的身旁,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听到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身旁之人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曾多言。
“我记得皇上先前不是曾答应过要将一个十分重要之事交付到皇子的手中吗?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了,若是错过,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程文也没有忘记自己近日来的目的,很快也就同朱棣说了这么一句,朱棣见此情景也是不曾推脱,不多时也就将着兵符送到了自己儿子的手中。
“这事儿也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