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这正是李玉珊身旁的那些衙役,这一大早的究竟是怎么的了?
“回尚书大人的话,是我家大人叫我们速速过去的,听说这牢房之内竟是死了几个犯人,似乎是自己碰头而死。”
程文一听这个一双眼瞳瞪的很大,想也知道大概和那些被自己所审的人是有些关系的,急急忙忙跟随在这人的身后,“尽是如此,我跟着你一起过去吧。”
那人见此情景也没想到程文竟然会跟上来,不过如今也只能是点了点头,一并朝着县衙的方向去了。
“尚书大人怎么一大早的也过来了?”
李玉山瞧见了程文之后,面色反倒是在那一瞬变得阴沉了几分。
“听说此时出事了,自然也是要过来看看的,究竟是如何?”
程文面色阴沉,瞧着面前之人如此说着,心中也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仿佛对方便是故意想着要做出何等不好之事一般。
“这件事情原本没想着要惊动成大人的,不过今日大人既然来了,那也就到里面细细去看看吧,这件事情如今我们也在商议应该如何是好。”
如是说着,几人很快也就被请到了里面,如今在这监牢之内,其他的犯人都已经彻底的被影响到了。
有的在那里低声的议论着,而有的则是唉声叹气,仿佛早已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走在此处,程文的心情也随之跌落到了谷底,一双眼瞳中也仿佛是闪烁着些许的寒光。
一门心思地朝着前面而去,只想早日见到里面那些人的情况。
“就是在这里了。”
不多时,程文也就瞧见了面前的这些人的惨状,如今他们倒在地上早已没有了呼吸。
墙上,还能看见一个又一个清晰的血印,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碰头而死。
有的甚至能够看到,就连额头的部分都已经发生了,骨骼断裂的情况大概是头部朝着墙上撞击了十几次,才造成的严重创伤。
“你觉得这是他们自己能够做到的伤情吗?”
程文没有多言,而是很快将目光落到了这边人的身上,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那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凝重了。
实话说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虽然不曾仔细的调查,可是观看这些痕迹就知道事情绝不简单。
“这也说不定是他们在这其中起了内讧,产生争执才会造成的伤痕,再说了他们如今已然被关在了这里,日后也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自我了断反倒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呢。”
李玉山在旁边如此的说着,可就连此时说出口的话都没有了,先前的底气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无非是在中间打着圆场罢了。
程文没有继续在这里逗留,而是先行离开了此处,今日之事早已不是自己被人家算计了那么简单,而是有人已经盯上自己了。
如今自己还需要将这些事情早日禀报给皇上,才是若是哪日自己真的遭受了不测,也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没了。
“真的有这等事?”
朱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眉间微簇,听着程文的一番话,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而程文此时也是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自是如此,这水渠营帐之事,先是被人给放了一把火,之后也就是我那边进行审问,当天晚上我家院子就失了火,同时这几名罪犯也是因此而死于非命这件事情怕是当真牵扯到了什么人的利益。”
程文如是说着很快,毕恭毕敬对眼前之人行了一礼,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
“程文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不见得能将每件事情都处理的如此妥当,若是当真得罪了什么人也绝非我本意,若是此处无法彻底清查,还请皇上允许我暂且罢了,今天的这个位子,程文如今也有家人也担心会出事。”
程文毕恭毕敬的和眼前这人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凝重,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如此的同什么人这样说过。
朱棣不曾多言,只是简单地安慰了几句,说不定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便随之让他离去了。
“不过你放心好了,朕今日定是会叫人细细的彻查一番的,若是当真有何不妥之事,朕也一定会同程先生说个清楚,先生放心便是。”
程文得了这个消息之后也不曾在此处纠缠,而是早早的回去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最多会以意外而告终。
不过皇上没有将这件事情直接查明,而是自己日后慢慢调查,并说明皇上也早已在这件事情上察觉到了些许的端倪。
所以还不知这究竟是两位皇子哪位的行动,不过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自己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才会因此而被盯上的。
“这半君如半虎的事情经历的惯了,才知道这世态炎凉。”
喃喃自语一般的说着,程文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什么都没有说走在路上,自己的心情也仿佛是多多少少受到了几分的影响一般,双眸中嵌着几分的寒光。
如今自己已经和皇上报备过了,这场事情如果不得到一个答案的话,这温室的事情也只能暂且告一段落。
况且如今自家院子也是受罪严重,自己也需要分清楚清除重,先需要将家里安顿好再说。
当天程文就找到了许多的工匠来为自己修补房屋,其实这房子早已没有了什么修的必要,基本上便是整个拆除重新盖起,瞧着眼前的这一幕,程文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慨。
算了,就当是一切重新来过吧。
“此处怕是要修整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修好呢。”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转过头去,正是林雪儿,此时的林雪儿眨巴着一双眼,看着身旁之人,倒也是多了几分的担心。
“不碍事的,好在书房不曾受到影响,这几日我住在书房当中也就是了。”
听着自己身边这个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