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景也著實有些恐怖了。
“是不是這身上的傷又開始反複了呀,可是程先生怎麽一直抱著肚子呀?”
這聲勢越來越大,人也隨即朝此處而來,瞧著他這副模樣,也是在原地那般議論著。
程文也沒同他們解釋,也不曾有絲毫的懈怠,隻管在那裏叫嚷著,仿佛自己真的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一樣,不多時還真是將朱棣給叫了出來。
“程先生,這是怎麽了?”
朱棣從屋內走了出來,略帶關切地詢問者。
“不知道,這喝了藥之後便是疼的厲害。”
程文如是說著,麵色也隨即陰沉了幾分。
“奇怪,先生今天的藥不是停了嗎?”
那負責熬藥之人很是驚訝的說著,今天確實是他親自跟自己說,日後不必給他熬藥了的,自己也是難得輕鬆自在,隨即也就將著藥罐給刷了出來,擺在一邊根本不曾用過。
怎麽現在又說是吃了藥呢?
“是啊先生,今天我也聽說你這叫人給停了藥,那你方才吃的又是什麽藥啊?”
朱棣急忙上前詢問著。
程文幫過自己許多次,如今也成了朱棣最為信任的人若是他出了事,自己日後可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了。
“不知是誰送來的,和平日的湯藥基本一樣,我喝了之後就腹痛難忍了。”
眼看著麵前之人已經有了要昏厥過去的跡象,朱棣也不敢在此處耽擱,急忙讓人將他暫且拂回屋去,果不其然,這桌上多了一碗藥。
“就是這個……”
程文故作虛弱的指了指桌上的藥物。
“這東西是你們誰送過來的?”
朱棣立刻暴跳如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心機,這豈不是故意的。
“八成是程某之前得罪了這府上的什麽人,所以才想著要將澄某滅口的吧……”
說道這裏,他臉上又露出了一抹嘲諷意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