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說張大方是不是故意坑我們?
還說來瀟然酒店吃飯,這地方是他隨便能來的嗎?”瀟然酒店門口,停著三輛二十多萬的車子,身穿白色衛衣的男子開口道。
男子名叫江白,在他身旁的是王佩文和何興賢。
“是不是他說錯地點了,有什麽酒店和瀟然名字很像的嗎?”何興賢也是滿臉的懷疑。
“應該沒錯吧,我看他微信上麵共享位置,正在往這邊趕來。”王佩文看了一眼手機道。
“害,就算趕過來,我們也進不去啊,瀟然酒店可是需要預約的,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才能進來,張大方很難預約到。”江白一副跑了很多年江湖的樣子。
“這個酒店確實有點大了,我在平洲縣這麽多年,一次都沒有進去過,這可是本縣唯一的五星級。”何興賢望著豪華的酒店,感歎道。
“這不張大方請我們來了嗎?”王佩文笑道。
“嗬,他請我們?別想了,一定是過來裝個逼的,進去之後發現沒有房間,然後再出來,這個劇情我都想好了。”江白冷笑。
“害,知道就好,都是一個村的知根知底,張大方真沒有必要這麽裝逼。”王佩文也是搖搖頭,笑了笑。
誰不知道張大方家裏什麽條件啊?
他爸就是贅婿,沒啥本事,入贅了大小姐,還被趕出來了。
住地房子有三十多年了,還是老式的磚瓦房。
現在的生活多艱難啊。
父輩沒有資本積累,到了下一代想要過好日子,很困難。
“裝逼讓他裝唄,一會看我不打他的臉。”何興賢最討厭別人裝逼了,尤其是自己裝逼的時候,被別人搶了風頭。
另一邊,張大方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庫。
“我到瀟然酒店的地下車庫了,你們人在哪裏?”張大方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他們,於是發微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