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方,你一個副廠長還在乎這六十萬啊?”何興賢在一旁故意刺激道。
“六十萬,夠我在平洲縣買一套小房子了,我怎麽不在乎?”張大方是有錢,可不意味著,他隨意花錢。
一個人隻有尊重錢,錢才會尊重他。
每一分錢財都要花的有價值,發揮錢財的意義。
“那你說多少錢合適?”王佩文故意先說出一個高的價錢,就是為了留下討價還價的餘地。
“六萬!”張大方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和白送有什麽區別,我兩個月就能賺六萬塊。”王佩文直接拒絕。
“你們賣燒烤說的是一個人每月賺三萬多塊,實際上都是一家子一起幹的吧?”張大方問道。
“那又能怎麽樣?反正我媳婦,父母閑著也是閑著,就一起做唄還能賺錢。”王佩文臉色一變道。
“平均下來每一個人實際上,也就是八千塊錢,但是你要種植藥材呢?
夫妻兩人就能賺四萬多塊,父母幫點小幫忙也能發個一萬多塊。
這樣,可就是將近七萬塊了,你們算過嗎?”張大方將幾雙筷子放在桌子上,給三人算賬。
王佩文這麽一琢磨,心跳的越來越快。
一家四個勞動力,一個月七萬塊,這可是賣燒烤的兩倍收入。
他怎麽能不心動。
“大方哥,這麽說,你是打算帶我們種植藥材了?”江白被說動了,直接叫哥。
“那得看你們表現。”張大方雙手環胸道。
“太好了,沒想到大方還能想著我們。”
王佩文端起了杯子,敬了他一杯:“剛剛是我有眼無珠,還希望大方不要放在心上。”
“不過……”正當三人高興的時候,張大方話音一轉。
聊天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不過,但是之類的。
三人原本嬉笑的麵容,宛若是被潑了涼水一般,立即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