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正霖,你個王八蛋,你找的什麽人?”
出了醫院,張秋瀾馬上打電話給鍾正霖,直接破口大罵。
“張姨,這是怎麽了?”鍾正霖一頭霧水。
“你說怎麽了?你雇的打手連人都分不清,吳成江沒被打殘,把我兒子給打殘了,你說你辦的什麽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還想娶我女兒?我呸!”
“不……不可能吧?”
“不可能?你要不相信親眼到醫院看看我兒子。還有,你找人用了支票,現在證據都落在吳成江的手裏了,要是你叔叔報警,你就等著被抓吧。”
“這這……張姨,您先別著急,我打電話問問豹哥。”
“那你最好問清楚,告訴你,就算你被抓了,可千萬別連累我,這事跟我沒關係。”
“我知道的。”
“就這樣。”張秋瀾把電話掛斷,差點想把手機都給砸了。
過了不到十分鍾,鍾正霖又打了電話進來。
張秋瀾想了想,接通了:“打聽清楚沒有?”
“豹……豹哥死了,殘害同門,被清理門戶。”鍾正霖顫抖著聲音說道。
“死了?”張秋瀾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解氣的笑容:“死了好,那種人就不該活著。而且,他死了,那支票的事情就死無對證。”
“話是這樣說的,隻是我覺得死的有些蹊蹺,而且,還把我供了出來,我擔心殺了他的人會對付我。”
“那你好自為之。”
“張姨……嘟嘟嘟……”鍾正霖還想說,張秋瀾已經掛掉了電話。
“嗎的,豹哥那蠢貨。”鍾正霖放下手機,也是破口大罵。
……
翌日早上,當窗外的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吳成江這才睜開眼,蘇醒過來。
看著自己在酒店內,他愣了愣,居然連怎麽來到酒店都不知道,這樣的未知並不是好事,他更喜歡掌控全局。
但昨天的紮針消耗太大,想恢複就不是那麽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