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裏,張小龍正在運用自己手頭的儀器為病人洗胃,而自己更是在剛剛悄悄地翻閱了神農寶典。
伴隨著手指落到幾個穴位上麵,病人再次大聲咳嗽起來。
雖說焦永潤從沒見過張小龍為人治療,但現在卻對他沒有絲毫的懷疑。
僅憑他能準確無誤的找準穴位來看,這年輕人對於人體的構造已然是到了爛熟於心的地步,就算是他治不好病人,自己也得把他招進來。
“焦副院長,我們醫院裏有的是經驗豐富的醫生,為什麽非要讓這個毛頭小子進行治療?他有沒有醫師資格證還不知道呢,你就不怕出問題?”
“誰說沒有資格證就不能治病了?難不成有資格證的人醫術就一定高超?”
張小龍嘴裏反擊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滯,眼下他正在為病人做著心髒複蘇。
看到他的舉動,尹醫生隻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連資格證都沒有,憑什麽為病人治療?”
伴隨著張小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病人的身體開始有了活力,他甚至能感覺到病人的身體正在自我排毒。
這樣的變化正說明病人正在恢複,這時候,張小龍忍不住抬起了頭,反擊道。
“要是我現在停止治療,病人死掉,那責任勢必要推到我的頭上,我這是為了自保,這點道理都不懂,還當醫生呢,丟人。”
焦永潤眼下完全能感受到張小龍的輕鬆,也說明他現在已經對治好病人有了足夠的把握。
尹醫生現在也是被張小龍氣得渾身顫抖,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要是強行把他趕出去,那焦永潤的臉又該往哪放?到時候病人死掉的話,所有人怕是都會把自己當成罪人。
“焦副院長,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向有關部門反應的。”
“你隨便反映啊,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我就不信,我救人性命,還要被抓起來,說起來也是真夠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