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到陳文這麽一說,林朗這糟老頭子的眉頭,明顯向上揚了揚。
好小子!
你現在這德性,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想跟我鬥?
別自討苦吃!
林朗這糟老頭子的眼神兒是什麽意思,陳文當然能夠領會到。
但是,他會怕嗎?
如果要是真怕的話,他也不會在一、夜之間,就從太華縣殺到省城飛機場,然後又飛了好幾千裏,趕到這湘北市。
當然……
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有那麽一點點的巧合的成分。
比如說,三個人一起喝的那頓酒,一切的決定,都是在輕度酒精麻痹思維的情況下做出來的。
但是!
這個不重要!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人在乎你是怎麽來的,隻會在乎你做了些什麽。
如今,人都已經站在趙家大本營的其中一間拍賣行裏了。
既然來都來了,事兒也做了,現在要打退堂鼓?
陳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有些人,是年輕的時候不要臉,上了年紀以後才要臉。
而另外有一些人,則恰恰剛好相反。
比如說那個誰、還有那個誰……就屬於典型的越老越不要臉!
我是該要臉,還是該不要臉呢?
這個問題,陳文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去考慮。
因為,不論是他要臉,又或是不要臉,這些都並不重要。
主要是……現在,他好像壓根兒就沒有丟臉的機會!
那,就要唄。
清了清嗓子,陳文指著那隻擺在拍賣桌上的永樂青花壓手杯,再一次朝林朗說道:“林老爺子,你這位專家,難道真的看不出這玩意兒的真假嗎?
你要是心裏有什麽顧慮的話,也不用擔心。我們在場這麽老些人呢,誰敢把你怎麽樣?
您老人家,不至於連說幾句真話的勇氣都沒有吧?”
呦嗬!
小兔崽子,還敢跟我玩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