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倆人一唱一喝的組團嘲諷,陳文的身、體,不禁微微有些哆嗦。
他不是氣的,也沒有因此而憤怒。
之所以會哆嗦,完全是因為——惡心!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聽著他們倆一個濤,一個婷的這麽叫,陳文就是覺得肉麻,聽得他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在這地方能說得上話?”
“那當然!”
聽陳文這麽問,趙海濤的鼻孔都快舉到天上了,他一臉的得意洋洋:“我可是這‘東江省文玩鑒定協會’裏的中級會員,我爸也是協會裏的幹事。”
趙海濤的話剛說完,劉婷也幫著補了一句:“陳文你聽見沒,我老公可是有身份的人,給你安排個打掃衛、生的活兒,那就是舉手之勞,你還不趕緊說兩句好聽的?”
“我……”
陳文本能的後退了兩步。
因為,他快被劉婷那句“我老公”給惡心壞了。
明明都是很正常的詞匯,怎麽從眼前這倆人的嘴裏冒出來,就這麽讓人不舒坦呢?
“安排工作就不用了,你們忙你們的吧,我還有事兒。”
“臥槽,看不起老子是不?你特麽能有啥事兒?”
見陳文不搭理自己,趙海濤怒了。
自打他老子發家以來,他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你特麽要比我有錢,那也就算了,您是大爺,我特麽供著!
可你就特麽是個窮鬼,還敢跟老子裝嗶?
“我特麽給你安排活兒,那特麽是給你臉。陳文啊,你可特麽別給臉不要臉!”
就算脾氣再好,陳文也沒賤到能讓人指著鼻子隨便罵。
他也火了。
眼瞅著趙海濤還要嗶嗶,他一把就打開了對方朝自己指指點點的手指頭:“再敢嗶嗶,我就揍你。”
“哎喲臥槽,還長脾氣了你,你特麽敢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直接讓保安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