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宏文開車疾馳而去,陳默有些呆呆的站在原地,前世自己孤兒一個,雖然學到本事之後有不少的紅顏知己,但那些都是過眼雲煙,像楊傲雪這樣的家室陳默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有。
“行了,小子既然老丈人跟老婆都走了,接下來該好好算一下咱們的帳了吧!”
“那當然!”
陳默收起打火機看了看地上那一遝燒成一半的rmb。
“這帳還真得好好算算。”
“大哥,看這小子的語氣是要打我們啊!”
“哈哈哈哈!就憑他,青州第一紈絝?”
“就這小子的身板讓我一拳下去估計都得叫急救。”
十幾個混混在聽到陳默略帶威脅的語氣不由分說的都大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你們有一點幹的很好,就是把這裏的監控都給砸了!”
陳默語氣平淡的說道然後做出了一副比武的起手式。
“今天我要打十個!!”
“哈哈哈哈,聽這廢物的語氣是想把我們都撂這!你真以為你是葉問啊!”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今天吃錯藥了啊!”
有人說一個沒有跟班的紈絝就好像沒了牙齒的老虎,然後這隻老虎遇上了一大群小混混那結果。。。。。
剛剛開口的那個混混伸手就要抓陳默的脖子,陳默原地不動,等到這隻手就要抓住的瞬間,陳默反手一扣再一扯。這隻胳膊瞬間就被卸下來了!
分筋錯骨!
陳默打的也不是詠春而是擒拿,製服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失去行動能力,擒拿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啊啊!我的手!”
小混混被卸了胳膊直接躺在地上嗷嗷大叫起來。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一個紈絝居然一上手就廢掉了一個人,而且是一瞬間就廢掉了。
“聒噪!”
陳默拉著對方的一隻手然後一腳登在了對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