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以服!”
早上八點,林常指揮鄭洪明的屬下,將一張單人床,放在酒店客房客廳的中間。
這麽做的目的,是避免周圍物品幹擾他施針。
藥浴了好幾天,鄭洪明已經養成了習慣,來見林常的時候,隻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脫了就可以直接進浴缸。
今天也是一樣,脫掉浴袍,站起來躺在了客廳中央的床尚。
鄭洪明腿上的力氣還很小,躺下之後,他的兩個手下就過來,幫他調整位置,讓他可以穩穩的躺好。
林常將針灸包打開,示意鄭洪明的手下,點燃旁邊矮桌上的酒精燈。
鄭洪明對林常雖然客氣,不過危險物品,是從來不讓林常碰到的。
今天是針灸需要,才準備了一盞酒精燈,並且隻能當著他們的麵使用。
林常抽出一根銀針,在酒精燈上緩緩的炙烤著:“這次針灸可不輕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等一會不論多疼多癢,你都要盡可能的撐著,不要有太大的動作。”
“否則的話,我紮錯了穴道,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套說辭,林常這幾天已經說了好多次了,鄭洪明雖然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心裏頗有點不以為意。
林常一眼就看出了鄭洪明的想法,沉聲道:“鄭洪明,你最好還是把我的話記在心上。人身上的穴道何其繁多。”
“有些地方,兩處穴道之間的距離,是以毫米計算的。”
“如果是普通的針灸,影響還不是特別大。可我現在用的是老師的秘法,一針紮錯了……你這條命很可能就沒了。”
“這……這麽危險?”鄭洪明有點想打退堂鼓。
他卻沒想到,林常聽到他這麽說,竟然狂喜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另請高明吧。”
說完,就將酒精燈的蓋子蓋上,滅了火之後,卷起針包就要走人。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鄭洪明哪裏甘心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