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相信,現在唯一知道所有情況的人,那就是沈曾文了,所以沈曾文無論如何都不能在出什麽事情了,不然,這將又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而已。
之所以賈明會如此懷疑,其實有著兩大疑點,第一點則就是馬平良竟然沒有按照視察時間,第二點則就是馬平良在醫院裏這麽久後,冶金廠裏竟然無一人前來,按照一個正常的人心緒,冶金廠的前廠長發生了發此嚴重的車禍,冶金廠不應該不派代表出來嗎?這其中就很清楚,有的人明知道這件事情,但並不同意有來前來。
為什麽馬平良會在路上突然與大掛車相撞?僅是因為疲勞過度導致的?當然這僅是交警得出來的答案,但是賈明並不認同這一點。
所有人的眼中都默默流著悔恨的淚水,馬平良竟然最離過年僅有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會搞出這樣的一出來,如果在過幾天,那都過年了。
賈明咬了咬牙,心裏默默的喊道著:“馬廠長,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出現了,是你讓我留下了冶金廠裏,但現在你走了,你也無法看到我對冶金廠的所做所為,現在是冶金廠最為堅難的時候,難道你是累了嗎?你竟然走得如此突然,一點線索都不給留下,同誌尚未努力,這句話是你對我說的,可現在冶金廠的所有工作才僅是完成了一小部份,接下來應該如何?”
賈明心中暗暗痛聲道。
很快,這裏除了賈明和張曲陽之外,其他的人也開始陸續的離開了,對著馬平良和沈曾文的家人作出一些簡單的安慰。
人走茶涼。這句老話道盡了世事人情,馬平良的遺體被運向太平間後,這些人便開始準備要進擊這個突然空出來的位置了,這可是一個副總級的位置,在國豐集團那可是有著多少隻眼睛太盯著啊?使盡了渾身解數,希望在這一次博弈之中,取出一點成績,就連馬平良的副手這幫曾經被馬平良所提拔起來的領導幹部們都在這個時候個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